松快。
高兴归高兴,孟戚却决定不表现出来,大夫脸皮很薄,他要克制,不能说破!
把他神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墨鲤:“……”
只有颗栗子而已,值得这高兴吗?还要压住喜不自胜情绪,这是怕自己笑话他?
于是墨大夫很体贴地当做没看见,继续方才话题。
“你去看那家花铺?”
“没有花铺,据所知,那里应该是东市家鞋垫铺子。”
墨鲤闻言顿,他跟着孟戚去过太京东市,确实是大开眼界,在此之前他都没想到铺子能划分得这细,单是鞋铺就能分为七八种,而且家绝对不卖另外种货。鞋垫铺也不少,花样繁多,有瓜蔓连枝多子吉祥图,也有招财进宝步步高升纹样。
“那家铺子,名叫元宝记。”孟戚知道墨鲤想不到这里面关联,所以直接道,“前朝有句诗,曰三寸金莲似元宝,它虽不卖鞋,却也勉强跟金莲二字挂谱。”
墨鲤眉头微皱,不解道:“莫非这家铺子有什蹊跷?”
“在太京时候,亦想不明白写话本人在玩弄什玄虚,要说完全无关吧,却把地名重复多遍,总不能是让人读话本之后,循址找去看到铺名会心笑。”
“孟兄,勿要说笑。”墨鲤对金莲二字十分反感。
秦逯早年教他时就说过,为人父母而残害幼女,不以为耻又在大江南北盛行者,非缠足莫属。竹山县没有这种陋习,倒不是百姓知道里面道理,而是家中贫苦人人都得干活,不可能缠足。
“……楚朝曾有明文禁止女子缠足,然而推行得不顺。”孟戚看着车厢顶,坐起身说,“官府总不能挨家挨户地搜查,太京地尚可,那等天高皇帝远地方,地方官也是敷衍事。此患延绵多年,早就深入人心,金莲记原就是艳。情话本,以此为暗示,估计就是想让人去寻觅。”
他顿顿,随即又道:“因停留在太京时,不知舞弊案其事,所以也没有多想话本里这层暗示究竟是何意。如今们已经离京几百里,更不可能知道这家铺子蹊跷,就看宫副指挥使能耐。”
“你怎知道陆忈会把这桩事交给宫钧?”墨鲤疑惑地问。
宫钧好像已经有要查张宰相朋党罪状差事,这可不是件容易事,再来个舞弊案,忙得过来吗?
“你还记得龙爪峰六合寺方丈身份怎,bao露?宫钧这个人,或许最擅长就是抽丝剥茧,从团乱麻里找到线头,换是,也要重用他。”孟戚抱着手臂,嗤笑道,“估计他不会有空回家抱狸奴,想要高官厚禄,又想清闲度日,怎可能呢?”
墨鲤感受到孟戚对宫副指挥使不友善,他想笑。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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