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来月经。”
“哇。”
小辞摸着篮球，头也不抬：“月经是什
？”
李玫：“女孩子都会来
，来
之后胸就会变大。”
十三岁，对性充满渴望年纪，同时也开始对另
种柔软生物充满向往。
男生们总是好奇女孩子切，她们发夹，她们自动铅笔，她们藏在书包里和抽屉里卫生巾，她们薄薄内衣，系在脖子上根细细绳子，扯就掉。
李玫问：“小辞，你都不好奇这些吗？”
小辞摇头，心想：这有什好奇。
李玫：“你有没有喜欢女生？”
小辞摇头。
他还太小，还没明白什是喜欢。
“你别带坏人家！他那小，知道个屁啊。”
“李玫你他妈好色啊，是不是经常看片？”
“滚！谁看！
有女朋友好吧。”
“那你摸过你女朋友那个吗？”
李玫脸红，不吭声。
众人看有情况，就架秧子起哄，要李玫老实交代。
“就软软，像个水袋。”李玫压低声音。
“操，你没隔衣服吗？”
“屁话！隔着衣服有什意思！”
“那你有没有跟你女朋友那个过。”
“……”
李玫推开他们：“别问操！那想知道自己去试试啊！”
人说：“毛都没长齐呢，试什？”
人又说：“昨晚梦到隔壁班英语老师，嘿嘿，你们都懂。”
小辞回忆起隔壁班英语老师密斯张，是个漂亮女人，声音嗲嗲，总是穿着很短连衣裙来上课。
有回，她穿条白色连衣裙，半透明，里面是红色文胸和内裤，在班里走来走去念单词，男生们眼珠子都落在她腿缝里，个单词也没记住。
密斯张在讲台上讲课，左边黑板写完，就转个身写右边，白色连衣裙在空中划过条漂亮弧线，露出她红色蕾丝内裤，成男生们午夜梦回幻想对象。
“你第次啊？”
“半夜爬起来洗内裤好吧，吓死，怕被妈发现。”
“这有什好怕，杨老师说，这是正常生理现象，科学书上都有。”
科学书第七十八页，是男生们津津乐道两页。
两张男女人体图，讲生理知识，把男孩和女孩生殖器画出来，大喇喇敞开。
恶作剧似，男生们装作毫不在意样子，把科学书翻到七十八页，悄悄地走到女孩身边，猛地翻开，贴在女孩脸上。
女孩儿们就会羞耻尖叫声，然后把脸埋进臂弯中，露出尖尖地，红色耳朵，嘴里娇嗔骂句，他们就像完成人类历史上登月第步，在班里放肆大笑，满足怪吼怪叫。
小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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