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
水龙头被冻住
,小辞用细细柴引火,点燃炉子。
蜂窝煤被烧通红，白色烟往上滚，小辞咳嗽两声,被江谣拉开。
“别对着烟点,你煤放哪儿，是不是湿？怎
这多烟。”江谣用扇子扇两下。
小辞：“堆在角落里。”
江谣：“有些都破，明天去买点儿新。”
小辞：“哥哥,你是不是买到假炉子？”
江谣瞪他：“闭嘴。”
烧水炉是江谣新买，有它，就不用每天穿过长长马路去打开水。
只是第
次使用,技术不太熟练,弄半天也没点燃。
等水烧开，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
江谣拎起水壶，往水龙头上浇，过会儿，水龙头解冻，里面自来水才哗哗流出来。
小辞搓搓手，江谣推开他：“别碰,冻不死你。”
有水,江谣才开始做饭,天还早，两人吃饭就起去上学。
上学之前，小辞跑去门口量自己身高,并记录下来。
江谣探过头看，小辞在纸上写：149.32.
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可把江谣乐坏。
小辞被他取笑番，也不生气，他站在凳子上给江谣量身高，江谣已经米七六。
他默默地收卷尺，吃早饭时候，多吃大碗面。
小辞得偿所愿，跟江谣在个学校读书。
有好，也有不好。
班上同学知道他是江谣弟弟之后，总是变着法儿打听江谣消息。
江谣在学校里面还挺出名，每次来见小辞，他们教室门口都围满人。
李玫进教室放下书包，反常态没有跟小辞讲话。
小辞看他眼，埋头背英语单词。
黎明小学是个民办小学，不重视英语课。教英语是他语文老师，直接把英语课变成语文课。
他上初中才开始学英语，因此开学时候，成绩比别人落后截。
不过小辞学习能力很强，看单词过目不忘，扫眼就能背下来。
个礼拜不到就赶上班里进度。
上体育课，李玫抱着篮球来找小辞。
小辞看到篮球，会心笑，心情不错，跟李玫块儿去操场。
结果篮球场那边有两个垃圾车在收垃圾，几箱子垃圾全都倒在地上，臭烘烘地，人过去就吐得塌糊涂，搞他们篮球都大不。
男生们只好坐到单双杠边上，扎堆看操场上女生。
小辞把篮球放在地上滚来滚去。
李玫他们开始谈论还是篮球明星，后来话题急转直下：下三路下。
话题渐渐变成哪些女孩发育好，那些女孩胸大。
矮个子男生嘿嘿开口：“
刚看见王雨萱凳子上有点血，她是来那个。”
“那个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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