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放手,几缕发丝扯,楚照流嘶声冷气,猛地回头:“谢三,你是不是在偷偷玩头发!”
谢酩手松,面不改色地从袖子里抖出只毛茸茸黄毛团子,指指刚睡醒还在发蒙小凤凰,冷静道:“它干。”
楚照流狐疑地瞅眼确实很喜欢把他头发当树枝盘窝小肥鸟。
啾啾无辜地仰头看着他,双黑豆眼里写满纯净茫然。
人啾对视三息,楚照流抬起眼皮,剜眼谢酩:“就是你干。堂堂宗之主、天下剑尊,居然还找替罪鸟!”
谢酩竟然还认真思考下,才点下头:“确实不妥。”
楚照流昨晚被调戏得哑口无言,这会儿得占上风,扬眉吐气地昂起脑袋。
谢酩循循善诱:“该罚吗?”
楚照流果断:“该!”
“嗯,”谢酩道,“那便罚往后早上帮你梳发吧。”
楚照流:“……”
你这是罚你还是罚呢?
那边讨论中燕逐尘和顾君衣瞥来眼,俩人心底门儿清,见状纷纷摇头,露出不忍卒看表情。
只有褚问瞅着气氛怪异俩人,陷在深深迷茫之中。
怎回事?
他只是卧床几日,又错过什?
不过小师弟和谢酩关系真是越发融洽,想想从前俩人横眉冷目唇枪舌剑,真是感怀,大为欣慰。
褚问欣慰完,顾君衣也和燕逐尘讨论完,将祭文往床上搁,瞄眼本正经逗着楚照流谢酩,不爽地咳咳声:“收着点,干正事。”
楚照流理理头发,手支肘托着下颌,摇摇扇子:“祭文上怎说?”
“刨除堆花里胡哨没什用溢美之词和感叹调,其实内容不是很多,”顾君衣揉揉太阳穴,指指祭文中间那段,“这段介绍仙门。”
“怎说?”褚问悄然擦去眼角泪痕,也低头看来。
“简而言之,仙门就如它名字,连通着人界与仙界,也是唯能通往仙界通道。难怪仙门关闭后,下界就再未有过飞升之人。”顾君衣道,“当然,这只是个原因,人间灵力逐渐枯竭也是大原因。”
他又指指下段:“这段说是谢家老祖宗,尚在人界时就是代杰才,飞升之后,在仙界成个大人物,所以谢家得到保管仙门之匙权力。楚家也曾掌握着把仙门之匙,小师弟,猜应当是你老祖宗也在仙界,并且地位不低。”
楚照流思索下,摇摇头:“族谱内没有记载,过上万年,中间恐怕断过好几次传承,没什人知道。”
“最后这段说就是仙门之匙。”顾君衣指着其中段字符,缓缓地用古语说出这把仙门之匙名字。
晦涩拗口,纵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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