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摸手好几下……”
娘亲挣扎尖叫着,睡在小床上褚问在睡梦中被吵醒,睁眼见到这幕,脑子热,毫不犹豫地抄起椅子就冲过去,还没近身,就被那个男人脚蹬飞。
常年在外狩猎打渔男人力气极大,褚问还不到十岁,被踹得头撞在墙上,眼前黑,就晕过去。
等他醒来时候,娘亲身子微微发着抖,紧紧搂着他,不断安抚:“没事,没事问儿……”
褚问呆呆地扭过头,看到那个男人。
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心口破开个大洞,血迹蜿蜒到他们脚边,那双睁大眼里还残存着恐惧,死不瞑目。
梦境极为混乱,下瞬,就又变成幽邃海底。
他又在深海中挣扎起来,世界被层水膜隔开,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痛苦窒息,慌乱间他想起师尊,赶紧叫好几声,师尊却没有出现来救他。
师尊……不是说叫你声,你就会回来吗?
褚问心脏狂跳着,猛地从噩梦中挣扎醒来,心中犹沉甸甸,眼角还有些冰凉。
他恍恍惚惚睁开眼,就对上四双炯炯有神眼神。
加上看不见那双,应当是五双。
褚问:“…………”
褚问向来沉稳脸色差点崩开。
……好、多、人、啊。
为什这群人大清早在围观他?
楚照流今天又换身张扬红色衣裳,衬得脸色都红润不少,趴在床边,活像只皮毛火红小狐狸,关切道:“师兄做什噩梦?”
顾君衣唏嘘:“大师兄,你再不醒,都准备把你叫醒。”
“做噩梦得和大夫说,”燕逐尘摇头晃脑,“晚上再在你药里加味安神药吧。”
褚问可怜地张张嘴:“……”
能不能别提这茬?
坐在楚照流身后谢酩依旧是那个比较有良心,见褚问简直羞愤欲死,手指捻着楚照流缕头发,语气平静:“顾兄,祭文还没研读完吧。”
提到正事,顾君衣敛敛贱兮兮表情:“就差段,和燕兄讨论讨论。”
为解谢酩心魔引,燕逐尘查阅无数古方,但多数孤本都是上古文字写就,他干脆也学起上古文字,在这方面也极有天赋,来离海前,俩人就有来有往地探讨起来。
褚问因噩梦而沉闷心绪被几个师弟搅合得哭笑不得,撑着半坐起来,看顾君衣和燕逐尘低声讨论着祭文,向转移话题谢酩递去道感激目光。
谢酩朝他微颔首。
但嘴上功夫个顶俩楚照流还亟待解决。
楚照流露出几分调侃之色,忽然往前凑,想像以往那样,靠过去撒撒娇,疏导疏导大师兄,顺便让他也把自己事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
他这动作过于突然,谢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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