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扬:“只是看谢宗主以头枕地太寒酸可怜,借腿给他靠靠罢。”
褚问看着温温柔柔,说话却毫不留情:“你二师兄身受重伤,就在你身边躺着,岂不更可怜?”
楚照流:“……”
谢酩眼底流露过丝淡淡笑意,大力钳制着楚照流手也松松,楚照流趁机想把手腕抽回,却又立刻被圈住镇压,忍不住轻嘶声。
声音极轻,谢酩指尖顿,手立刻松开,离开前还似抚慰般轻轻蹭蹭被那片肌肤:“弄疼你?”
楚照流没好气地抽回手,阴阳怪气:“哪儿会呢,皮糙肉厚。”
不就是不想让他接近大师兄吗,以前怎没发现谢酩跟只爱圈地大狗似。
谢酩也不想想,这样他是没办法靠近大师兄,但他自己也不能啊。
这些剑修啊,沾点情情爱爱,脑子就跟被门夹似,那边床上就躺着个被门夹坏。
褚问茫然地望着坐在对面两个师弟:“?”
你们背着在干什?
但看着气氛又缓和下来,褚问笑笑,忽然想起件事:“对,见你醒来太高兴,都忘记告诉你,流明宗那边也派人正在赶来,等云舟绕过北海回到烟霞,应该就能遇到。”
谢酩醒来后就没问过这是哪里,态度过于自然,楚照流也忘这茬,随意道:“这样来,们得在烟霞分道扬镳。”
谢酩半眯起眼:“为何?”
“……”楚照流比他更迷惑,满头雾水道,“问剑大会近在咫尺,你身为流明宗主,难道不回流明宗主持事务?”
谢酩安静听完:“回。”
“所以……”
“此次问剑大会,你要来吗?”
楚照流:“这是自然,那个神秘人说不定会趁大会做乱。”
谢酩听完,理所当然道:“正好,你与先同回离海。”
好像有道理。
但又有点说不上来奇怪。
楚照流只好眼巴巴地望向大师兄,希望大师兄给自己撑个腰。
褚问斟酌下,流明宗本来就与扶月宗交好,楚照流和谢酩相处,也不像从前那般针尖对麦芒,反而有种容不下第三人插足似友好气氛,没有不妥:“也好,问剑大会也没多久,扶月宗到流明宗往返趟颇为劳顿,小师弟身子骨弱,先过去也免得折腾。”
谢酩从容接话:“师兄放心,会照顾好……小师弟。”
见这两人相谈甚欢,眨眼就把自己给卖,楚照流垮起张脸,闷闷不乐地看他们说话。
没安生地坐会儿,外面来个小弟子通报,褚问便叮嘱两句,让两人好好休息,便匆匆走。
和谢酩这个甩手掌柜不样,褚问从小在扶月宗长大,责任心极重,自从接任代宗主来,兢兢业业,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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