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酩话出,楚照流莫名个激灵,往外蹿腿不停反动,迈得更快。
可惜还没蹿出去多远,谢酩长臂伸,拎着后领就把人给逮回来,或许是因为身上余毒未清,向来无坚不摧剑尊大人脸色也透着几分冰冷苍白,整个人如同那双浅淡眼眸,有种雪消月散般冷寂感。
楚照流对着这张脸,伸出去半手生生止回来,纠结地看着谢酩冲褚问点点头:“师兄。”
脸色平静,毫无异色。
啧,大尾巴狼,装。
见小师弟受挫,褚问反而笑眯眯,甚是欣慰:“你们关系果然好许多,想来这趟出行误会消解不少,进去说话吧。”
楚照流扇子并,不悦地拍开谢酩拎着他手:“谢宗主,长着腿呢。”
进屋,楚照流心虚看眼谢酩躺那张床——床上地上,都没有他谢酩王八符。
看来谢酩比他想还生气,直接把符给灰飞烟灭啊。
小气巴巴。
三人坐到桌前,布个隔音结界,以免打扰到顾君衣这个重伤病人。
楚照流坐下,才发现谢酩顺势把他带到身边坐着,褚问在俩人对面,他下意识就想起身窜过去,桌下手腕却陡然紧。
谢酩攥住他手腕,紧紧钳制着,楚照流动弹不得。
楚照流:“……”
他倏地扭头,瞪向神色自若谢酩。
谢酩手按着他,面不改色地应褚问几句关切之言。
桌下动作隐秘,褚问并未发现不对,得到谢酩轻描淡写答复,心里也没多安定。
在褚问眼里,谢酩和楚照流是非常相似。
这在外人看来可能会很荒谬,恣意妄为话不着调楚照流,怎会和冷锐沉默、杀伐果断谢酩相似?
但他们确是相似,楚照流不想说事,就不着调地回答,谢酩不想说事,谁也没办法撬开他嘴让他答。
他无奈道:“你手臂上毒印,还是要多注意,眼下燕兄也没有找到办法解决。”
谢酩颔首:“心里有数。”
楚照流挣几下,也没能挣开谢酩铁钳似手,闻声皮笑肉不笑道:“你心里有什数,比如毒发再把自己敲晕回?”
谢酩居然还状似认真地考虑下:“未尝不可。”
配合着那张没什表情脸,着实有点嘲讽效果。
眼见着这俩人似乎又要吵起来,褚问赶紧掰开话题,苦口婆心地意图唤起这俩人同生共死时感情:“阿酩向来稳靠,既然如此,就放心。说起来,在西洲北境,带人赶来时,小师弟正将你紧紧护在怀里,见你们关系如此之好,等师尊出关,必然也很欣慰。”
谢酩脸色莫测,垂眸望向楚照流。
楚照流被看得莫名发臊,没去接触他视线,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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