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
邓莫迟摇
摇头，“和距离无关。他
意志很强，对精神入侵应该也有专门防控。”
“所以老大，你当时跟他在那儿废话，其实是想从他脑子里套出些有用信息？”
“差
点就失控，他有反击意识，”邓莫迟揽住陆汀肩膀，抚摩着，也思考着，“意识这种东西是公平，侵入别人，自己也有被攻击风险。”
“那你刚才让那
多人都睡……”陆汀抱他腰，“你是不是很累！”
“熟练就好。”
“
觉得咱们得走，就把毕宿五留在这儿吧，他们暂时没收也不可能把它毁，”陆汀把方才计算好路线传送到面前玻璃屏上，“你也不要浪费精神让他们再睡遍。刚才做四条——”
无需他再解释，邓莫迟就抬手做选择。那条路目地是喜马拉雅山脉，加德满都。
“先知真还在那里？”陆汀道。
“薄膜对她意识有保护作用。”
“所以们就要进去，把她揪出来，”陆汀举起只手，掰着手指，按照这个思路步步地说，“然后在爸那儿看不清，她脑袋里有很大可能性可以找到？”
邓莫迟“嗯”声，眉头却微微蹙起，望着远方城市某处。灯光亮得更密，太阳尚未升起，恢复清醒人数却在指数增长。陆汀被按着肩膀贴回望远镜目镜前，邓莫迟帮他调整角度，很快，他也看清邓莫迟皱眉所见究竟是何物。
那是最近块广告牌，在楼顶高高地竖立着，常规内容已被替换，现在显示是全球通缉令，并排钉在级警示红框里，印上黑章并且循环播放，正是他们两人脸。
“哈哈，看来是有警察醒，”陆汀居然笑，还伸个懒腰，“终于把放上去！”
“怕吗？”邓莫迟看眼，转身朝悬梯走去。
陆汀还维持着懒腰姿势，扭身瞅他，收回胳膊追着他跑：“反叛领袖在船上，怕什？”
邓莫迟头也不回：“错。是故国王子在夺来船上。”
这声音里似有笑意。
层层顺着悬梯往腹舱下时候，陆汀暗自腹诽，真要命，虽然不觉得是王子，但你说是，那就是吧。
几分钟后，远近渐渐响起警铃，四处都是两人巨大相片，邓莫迟穿着囚服面无表情，逼视着镜头，颇有些戾气，陆汀则穿着新领制服在上任第天笑得灿烂，不同时期两个人就这样组合起来，铺满城，色彩明亮得宛如印画，被雨冲得浓艳。而时间在此刻归为线，LastShadow急速穿过这些光影，无视身后枪火追击，按照陆汀事先算好航路进入冰封无人区，把切都甩远。
绕过半个地球也不必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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