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各路传言在他脑海里勾勒,却如同亲临其境般详细。他觉得放在自己身上自己定会死。后来,杨剪消失,现在重新出现,怎还是跟李白在起?
姐姐事方昭质也听说。
李白难逃干系吧?
那这些年又是怎过,杨剪不会真欠他钱吧。
然而几天观察过后,方昭质发觉,杨剪并没有多少改变,没有蹶不振痕迹,亦无欠钱丧气,他还是那样,容易失去耐心,总有些意兴阑珊样子,却始终默默做着该做事。那李白呢?方昭质对他印象不深,只发现那口乱牙被箍上铁丝,更多记忆停留在那双眼睛上面,告诉他,虹膜背后藏个不管不顾疯子。
确,李白酗酒并不承认,依赖药物且无可奈何,眼眶说红就红,撸起病号服袖子,身体上虐待历史随处可见,新旧都有,不知是来自别人还是自己。杨剪不在,他大多数时候都在放空,好像魂已经飘进天花板缝隙;当杨剪回来,却把时间花在办公室和门廊里交谈中,他从门缝里投来眼神总是专注过头,让人很不舒服。
方昭质不愿拿自己去比,就说杨剪交往过那些对象吧,随随便便拉出来个,难道不比这位要好?
可他们确实还在起。
以前在操场边他们可以目空切地拥抱,现在,在医院花园,杨剪抱着书在角落里读,李白走过去,杨剪也可以匀出只手去揽他。
对方昭质来说,不过是目睹地点从墙棱后变成高层办公室,他配眼镜,很难看不清楚。他遗忘就此宣告失败。
09/
然而,失败过后,意外仍然有可能出现,它让你觉得这是柳暗花明。
方昭质不确定出院之后这两人之间又发生什,只知道复查那天,李白是个人来,杨剪去外地,去做什,李白不愿意多说。
伤口恢复得不错,各项病理结果出来,也都在安全范围之内。最后方昭质告诉李白他不需要再吃药,李白揉揉发肿眼睛,抱上自己包,言不发地离开诊室。
怎?你和师兄。方昭质看着虚掩门沿,那刻他希望这种状态持续到永远。
时间确是宽裕。杨剪生日那天,他做半天心理建设才打去个电话,没人接听,不过几天之后联系就恢复。国安又有比赛,他搞到两张票,最好位子,邀请杨剪去,杨剪答应得痛快。这切都顺利得过头,方昭质莫名慌,比赛中场,他叫几个社团里朋友去酒吧等着,心里才稍微踏实点。
按理说块看场踢得稀巴烂球,看完再块去喝两杯酒,放在两个朋友之间,这再普通不过。然而杨剪并未像大学时那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