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许久，程旷松开牙关，忍无可忍地说
句粗话，“耍流氓耍够没？”
章烬把卫生纸揉成
团，理直气壮道：“
自己
男朋友，互相帮助下怎
，你还不给碰是不是？程旷，有你这样当男朋友吗？”
程旷无言以对。
章烬低下头，抵着程旷肩膀蹭蹭，说：“男朋友，帮个忙行不行。”
程旷别开视线，看眼桌上时钟，已经过凌晨点。
今晚睡不着。
半晌，他自,bao自弃地闭上眼睛，说：“过来。”
章烬心跳久久无法平复，折腾半宿没睡着。那会儿窗外已经隐约有丝丝天光漏出，程旷动下，将小臂搭在额头上，遮住眼皮。他头发在情动时候，被章烬揉乱，有几绺从指缝间拗出来，黑白分明，取悦章烬眼睛。
章烬在半梦半醒间甜蜜地挣扎会儿，才餍足地睡熟。
第二天早晨他理所当然地起晚，程旷叫醒他时，比平常晚半小时。章烬估计向姝兰差不多得起，急匆匆地赶下楼。
好巧不巧，他刚甩上门，就跟王老太打个照面。
王老太拎着袋生煎包正往楼上走，没想到才走到二楼，忽然碰上讨嫌小流氓。小流氓走路不长眼，两人差点撞上，吓得王老太“唉哟”着后退几步，骂道：“赶着去投胎啊！”
章烬没工夫理会她，单腿蹦好几阶，愣是不带歇地跳到楼。王老太站稳之后定睛看，发现有丝古怪。
向姝兰家小流氓住在楼，大清早，怎从二楼出来？还就穿着背心裤衩、踩着拖鞋……难不成二楼也成他家？
王老太记得原先那对私生活不太检点男女搬走之后，换个高中生进来——哦，那学生她还见过，经常跟小流氓混在块来着。
思及此，王老太拧着眉，心想，俩都不是什好货，窝块准没干好事。她得多留个心眼儿，提防着点。
向姝兰今天起得比以往要早，章烬进屋时，她正在衣柜前，床上摊好几套衣服。章烬飞快地将自己捯饬妥，假装无意地在向姝兰面前晃圈。
向姝兰叫住他，提起条连衣裙问：“这件好看吗？”
章烬瞥眼，顺嘴回答：“好看，妈你穿什都好看。”
向姝兰开口时候，他心悬下，以为他妈要问他清早去哪，好险不是。
“就你嘴甜，问也白问。”向姝兰笑着嗔怪道。
章烬放松下来：“妈，你要出门？”
“啊，”向姝兰看他眼，补句，“跟个朋友出去逛逛，中午就不在家里吃。”
不知是不是错觉，章烬感觉向姝兰眼神里藏着些晦涩东西，就像有事情瞒着他。他下意识地多问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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