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祥云纹样,想起来这件衣服还是他早上特意为秦纵换上……
“是,”谢春飞咳几声,赤脚下榻,站在秦纵面前,“三年前……刚嫁进秦府没过几个月,就怀孕,……”
秦纵冷笑声,抓着他纤细手腕,将他压在墙上,字句道:“你也真下得去手,亲自送他走?”
“……是,咳咳咳……”
秦纵喘息不稳,拼命抽取肺部空气,仍然止不住那窒息感觉,他单手掐着谢春飞脖子,眼里泪却猝不及防地跌落下来:“你还做什,都说出来!”
“这几年……每次房事之后,都服用避子丹……咳咳……”谢春飞被他扼住喉咙,但秦纵眼里恨意却那样深令他刺痛,“阿纵,你听说……其实咳咳咳……”
“闭嘴!怪不得这几年你从来都没有怀孕!”秦纵喉咙里溢出几声怪异地笑,似是讽刺,又似悲鸣,“春飞哥哥……你真是瞒得好苦好苦。”
“阿纵……别这样……”
很害怕,你眼神好冷,好陌生双眼……很怕。
别这样看着好不好?……只是想陪着你,多走段路。
是做错吗?是太贪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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