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哄地声炸开。
这大夫后面说话,他个字都没听清。
只有小产两个字,反反复复地出现在他耳畔。
“庸医……”秦纵哑着嗓子,双眼发黑,“你胡说什……什小产……”
“公子,在下以医术谋生,为人诊病也有大半辈子,疑难杂症也见过许多,陈年旧疾把脉便晓,你可不要信口胡诌,说是庸医!你夫人分明曾经落胎过,可能是当时没调养好,现在应该也偶尔会小腹坠痛,不信等夫人醒,你问便知。”
说罢,他从随身携带箱子里取出纸笔,写两张方子,拿给秦纵:“这第张方子,是解暑之用,清水煎服,碗下去,清热就好……这第二张,则是调理身体之用,每日早晚碗,可以缓解他腹痛。”
秦纵撑着桌子,生怕松手便无力站立。他颤着手去接方子,把第二张撕个粉碎,厉声呵斥:“滚!——”
他不信……他不信!
他不信谢春飞会这样欺瞒他!!!
他不信他腔浓情蜜意,后面竟然是这样恶毒欺瞒!!!
秦纵唤来人,煎解暑汤药,给谢春飞喂下去。
谢春飞转醒时候,已是暮色四合,落日最后缕余晖透过窗子,正好映照在秦纵右脸上。残阳如血,映得他脸上如同流淌着血泪般。
“阿纵?”
“醒?”秦纵从他床边椅子上站起来,“谢春飞,要你句实话。”
谢春飞没有来地慌起来,他抓着被子,脑子里还有些昏沉,但秦纵状态实在是不大对劲,只能顺着他话往下说:“阿纵,你怎?”
“谢春飞,你不能再骗……”秦纵声音很冰冷,每个字都带着锥心冰碴,“你告诉,们之间,是不是曾经有过个孩子?”
谢春飞如遭雷击,怔怔坐在床上,心底片冰凉。
他知道……他终于……还是知道。
“你说话啊,谢春飞!!!”
秦纵双眼全然红,然而他倔强地瞪着谢春飞,动也不动,等待个答案。
“秦纵……”
谢春飞颤抖着声音,伸出只手手想要去摸摸秦纵手,却被他拍开。
秦纵也颤着嗓子,他甚至在嘴里尝到腥甜味道。
他说:“谢春飞,给你最后次机会,你若是再骗,便在这里,杀你。”
谢春飞面庞上流下道冰冷泪。
“求求你,谢春飞!求求你!不要再骗!!!”
秦纵吼着,忍不住脚踹翻脚边凳子。
凳子轰然倒地,被他用内力泄恨似地狠踹,自然摔破,碎屑四溅,只余残木。
谢春飞抬起袖子,抹下脸庞。此时此刻,他不知道为什忽然便冷静下来,他盯着秦纵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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