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徐京墨也不知道萧谙都这样还哪来这大力气,他竟是完全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萧谙解下摆,而后大力地掰、开他腿……
这注定是场充斥着血色欢愉,两人眉目都有深深痛色,却如出辙执拗、沉默。谁也不肯先低下高傲头,将腔子里鲜血淋漓滩肉挖出来给对方瞧瞧,唯恐对方看还要再无情地踏上脚。
萧谙故意往死里折腾人,用力弄得片狼藉,还带出血,可他越是这般,徐京墨就越是不顺他心意,不仅没有半句求饶,连喘息都是压抑……到现在,就跟赌气似,两人除喘息,谁也不肯出声,就好似谁先开口,谁就成落败者。
“你不愿留下来陪,那便只能用自己法子。”萧谙这般说着,有泪从他血红眼里涌出,“就算是互相折磨,也绝不放手。”
……
屋内春色正浓,烛火摇曳,映在屋内交叠人影上,徒增几分缠绵。即便深冬寒风啸啸,也听得到屋内传来靡靡之音,喘息、呻吟不绝,后半夜甚至还夹杂着隐隐约约哭声,可谓是令人遐想连篇。
交缠在起两种信香,混着股淡淡腥膻从窗缝逸散出来,可见屋中味道之浓郁……乌舟从来没有这样恨过自己是个乾元,且是个耳聪目明乾元。
他心灰地站在屋檐下,手心血迹斑斑,连指甲盖里都是残存血肉。
月光映出他落寞而扭曲脸庞,那是所求不得之人才会显露神情。
乌舟靠在廊柱上,痛苦地合上双眼,他知道徐京墨是骗他——那个人,肯定早就将他忘得干二净,什记得他眉心痣,什眼将他认出,都不过是迫不得已下权宜之计而已。
可是乌舟却不会忘,正因为他不会忘,才不忍去拆穿这个谎言。
他出生在个没落世家之中,虽说乌家曾经是世家,但风光都已是百多年前事情,到如今只剩个名声。祖宗那点财富和名誉早就在几十年前就败光,他们家族群人挤在早已破落大宅里苟延残喘,日子实际上过得很是困苦。
父亲是个老秀才,身体不好过世得早,独留母亲个人将他艰难拉扯长大。他没有父亲教导,可母亲将他养得很好,比如身上旧衣虽打着补丁,却从来都是干干净净,还带着皂角清香。因此他不怨、不恨,唯心愿便是长大后能考取功名,接母亲到新宅子里去过好日子。
他美梦只做到十三岁。
他永远记得望州那年是何等昏暗,天空始终压着重重乌云,连数日都不曾见到缕阳光,瓢泼大雨倾泻不绝,浇得望州河海怒号,百姓愁哭。
就连乌舟这样小孩子都知道恐有大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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