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醒来时,已是临近傍晚时分,四周光线昏沉,令他思绪也变得难以清醒,花好大功夫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
“主子,你终于醒。”容音就在床帐外,她反应极快,立刻将旁直温煮着巾帕取出来,放在旁晾着,“要不要再歇会儿?梁太医今儿个早就来看过,说主子信香流失得太多,伤身子,要好好调养才行。”
她匆匆转过身去,不动声色地抹抹眼角,而后向门外等候许久奴仆吩咐道:“去禀报皇上,相爷已醒。”
这来回,巾帕温度也略降些,她先是将熏过香巾帕递给徐京墨擦手,又打来干净温水准备为他梳洗。
徐京墨自己倒没把这当回事,他扯扯干裂唇瓣,开口把自己都吓跳,那声音喑哑得吓人:“没事,盛琉公主呢?”
他又想想,有些迟疑地问:“昨夜……应该没做什出格事吧?”
这倒也不能怪他,昨夜他独自抵抗着被香激起热潮已是不易,而信香失控到后期,更多是种无可释放疼痛。他全身都被冷汗打湿,意识已经痛得模糊,最后竟是生生痛晕过去,所以他也怕自己在无意识情况下,做什逾矩事情。
容音将早上情形同他讲,又宽慰道:“陛下金口玉言,既然说会下公正判决,主子也不必那担心。”
徐京墨头疼万分地想,正是因为萧谙说出这种话,他才更放不下心——这件事从盛琉带着那迷香来到他房中开始,便已经注定是不受控制团乱麻,萧谙对于昨夜之事也不清楚,他如何能给出所谓公正?
然而,徐京墨很快便知道,萧谙所谓“公正”是如何而来。
这日行宫主殿格外热闹,高座之上端坐着皇帝,而庭下是面露难色西戎公主与使臣、看不出喜怒徐相,以及个被五花大绑压上来侍卫。
“陛下,这是何意?”塔日哈眉眼含怒,大声质问道,“您说今日便是真相大白之日,却扣押这样个人……”
萧谙扣在桌上手轻轻点两下桌子,示意西戎人安静下来,而后他拉长声音,缓慢地说道:“这便是朕找到真相。”
只见皇帝抬抬下巴,尹昭便授意,将侍卫口中满是血迹布扯下来:“说吧。”
那人先是抬头深深地望眼皇帝,随后面无表情地开口:“属下张景,自秋狩第日当值见到公主便钟情于公主,对公主美貌思之不忘。前天夜里,在丞相住所附近见到公主个人徘徊,见四下无人便……”
盛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而旁塔日哈更是忍无可忍地吼道:“你这贼人,在胡说什!”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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