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皇亲国戚,高铭也不能太怂,笑道:“这位公子,你叫别人割爱,为什自己不罢手,不要夺人所爱呢。就像刚才说,这海东青是先看中,先付定金,现在又付全款,已经卖给。”
对方温笑道:“手下办事不利,反复询问,耽误许多时间,等知道就第时间赶来,可惜还是晚你步,这都知道,但觉得还有通融余地,可以出双倍价格给你,希望你能将海东青让给。”
“你觉得像缺钱样子吗?”高铭说得很直白,“其实很烦恼,让给你吧,肯定是不想。但是不让给你,明天坊间传言,说又仗势欺人,夺人所爱,名声还要不要?也很痛苦,你就别惦记海东青,放过吧,好不好?”
对方听到高衙内还有这样痛苦,不禁乐,轻笑道:“你真是个有趣人,更有趣是,你居然不认得。”
高铭寒毛都立起来,果然,这人,不是般人,他们应该见过面,但现在却不认识。
李代桃僵事情莫不是要穿帮?!
高铭咧嘴,“认识人多,每天打眼前过人没有百也有八十,连国子监博士都没认全呢,干嘛要记得你。”
装傻装傻。
对方又被逗笑,“不愧是高衙内,连国子监博士都认不全,看来你忘记倒也不意外。”
高衙内就这个人设,高铭掌握很好,装傻充愣之下,看对方似乎已经接受他健忘,暂时松口气,“今日,你非得从这里夺鸟吗?”
鉴于这个年代鸟字有其特殊含义。
那年轻人蹙着眉心,却嘴角上扬,副哭笑不得样子。
趁这个功夫,高铭身边个叫翁海参随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小人似乎以前跟着您见过这人,他极有可能是……郓王殿下。”
郓王赵楷!
这位可不是闹着玩,皇三子赵楷,不光因为他爹是当今圣上,更因为他是他爹最喜欢儿子,没有之。
太子赵桓在皇帝心中地位,根本无法跟他抗衡,赵楷碾压他毫不费力。
甚至可以这说,就是赵佶所有儿子加起来都不如赵楷在他们爹心中地位。
要不是靖康之变,眼看亡国,宋徽宗要甩锅传位给太子,但凡本朝撑得久点,皇位必然是这位。
高铭默默揉揉太阳穴,难道自己奋斗这久,就要因为得罪赵楷打回原形?
他岂能坐以待毙,他得把这个坎儿过去。
高铭看下四周,顿时急中生智,他边哼道:“你笑什笑,再笑也改变不这鸟是事实,就是拿它回去煲汤,也是自由。”边往海东青旁边走,笑眯眯道:“来,心肝,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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