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能在太尉位置上待稳如泰山,还能混成“四贼”之,自然知道什是好坏善恶。
只是有时候,他愿意为溺爱儿子而扭曲道德观。
但是现在看到儿子居然交往个积极向上,与以往那些狐朋狗友都不同朋友,高俅内心是支持。
高铭这会头疼,表情不太好看,点头道:“爹,知道。”
高俅怕儿子觉得花荣跟他唱反调,他不爱听,进步劝道:“那些个吹捧你所谓朋友,泛泛交往就罢,像花荣这样出身清白又肯为你着想,你万万珍惜。”
果然反派也不想在臭水沟里找朋友,谁不想和品行端正风评好人在起呢。
“上次您见到花荣,也没这看重啊。”高铭双手揉太阳穴,旁边丫鬟见,跪在床边帮他。
“上次不知他是什样人,保不齐救你次后,就仗着是你救命恩人尾巴敲到天上去,但这许多日观察下来,他并没有,加上今日好言劝你,见这人确实不错。”高俅说罢,捋捋胡须,脸满意。
高铭点头,点着点着,眼皮越发困倦,往旁边歪,抱着被子哼唧道:“……不行,要睡。”
高俅无奈摇头,叫丫鬟伺候衙内休息,便离开。
——
翌日高铭到国子监,就听同窗们在聊昨天蹴鞠比赛,果不其然,露出花绣燕青成最大焦点。
而且争议还挺大,并且听慕容彦泽说,昨夜球场外布告栏那边有人贴篇文章,大肆抨击有身花绣燕青,骂得极为难听,说他没真本事,是靠皮囊货色。
慕容彦泽怀疑问道:“是不是你派人写?很有你风格。”
“绝对不是,昨晚上出去喝酒,现在头还疼呢,哪有功夫派人写文章。咱大宋人才济济,模仿个文风还不简单。”况且损人风格,简单易学,上手极容易。
“出去喝酒?你怎不带?”
“哈,追花荣出去,你不是说场内有意思不走,还怪。”高铭便将昨天发生事情,略过花荣家事部分,挑崔念奴部分说,听得慕容彦泽羡慕嫉妒恨,拧把高铭耳朵,“下次去,记得叫上你慕容哥哥。”
“嘿,手欠是吧。”高铭伸手去揪慕容彦泽耳朵,两人打打闹闹,和其他热烈讨论球赛同学形成鲜明对比。
其他人严肃认真讨论球赛和燕青,颇有讲学论道架势,阵营分成两派,派认为燕青就是个博出位草包,另派则说燕青还没正式比赛,现在下结论还太早。
时间又是口水横飞。
讨论越是热烈,球票越好卖,连带着除去燕青之外,其他日子球票黄牛价格都翻番。
下学后,高铭记得答应过燕青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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