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字号,直改良,当然是好。”
纪慎语擦擦手:“以为你吃过什好呢,也就这样呗。”
两分钟后,前院厨房亮起灯,丁汉白和纪慎语谁也不服谁,还想决高下。纪慎语不敢吭声,怕和丁汉白嚷起来吵醒别人,他把丁汉白推到边,转身从冰箱里拿出剩下半只扒鸡。
丁汉白问:“你干什?”
纪慎语不回答,把装着香料粗麻布包掏空,然后撕烂扒鸡塞进去,再加截葱白勺麻椒。布包没入冷水,水沸之后煮把细面,面熟之后丢颗菜心。
碗鸡汤面出锅,丁汉白在热气中失神,筷子入口后目光彻底柔和起来。无油无盐,全靠扒鸡出味道,还有葱香和麻意,他大快朵颐,不是吝于夸奖,实在是顾不上。
纪慎语捞出布包:“扒鸡现成,但味道差点,鸡肉煮久也不嫩。”
丁汉白饿劲儿缓解:“那就扔。”
纪慎语把布包扔进垃圾桶,扭脸遇上丁汉白视线,忽然也懒得再较劲。“师哥,”他盯着碗沿儿,“也饿。”
丁汉白夹起那颗嫩生生菜心:“张嘴。”
口中热,纪慎语满足得眯眯眼睛,再睁开时丁汉白连汤带面都吃净。夜已极深,肚子饱翻上来成倍困意,丁汉白说:“坐公交得早点出门。”
纪慎语知道,丁汉白又说:“那你能起来?”
纪慎语不知道,丁汉白又又说:“还是送你。”
作者有话要说:纪慎语回屋才发觉,合着他就吃口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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