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获知全部事情还没有思考明白,还无法接受,但就是想看看楚识琛,想看看这个人。
又是阵相顾无言,楚识琛听见水声,问:“杭州在下雨吗?”
项明章:“嗯,下很久。”
楚识琛道:“没有淋湿吧?”
“没有,路上坐车。”项明章撒个谎,然后转移话题,“现在回酒店,刚洗完澡。”
冷不丁,楚识琛把手机拿近,五官放大在屏幕上,分明睫毛,鼻梁微凸骨骼,瞳仁儿清润光,整张面容纤毫毕现。
项明章不觉屏息,明明,bao露身份不是他,他却害怕被看穿,小心地问:“你在做什?”
楚识琛观察完毕,得出个结论:“你今天没有吹头发。”
项明章哪还有心思吹干,撸过额前摸满手水迹,说:“没吹,跟你学。”
楚识琛竟然相信,以为找到同盟:“本来就多此举,以后们都不要吹。”
项明章被眼前这个人刺激得在大雨中徒步万米,此时又因为这个人禁不住笑出来,都是现代电器,为什就讨厌吹风机呢。
项明章装傻:“那会不会头疼啊?”
“认为刚好相反。”楚识琛说,“头脑是人最重要部位,受风不好,要是强行吹拂,脑袋会不灵光。”
项明章有感而发:“果然有点迷信。”
楚识琛愣下,辩驳道:“头仰于枕,如果吹风好话,那‘枕边风’也就变成好词。”
项明章在床尾坐下:“枕边风怎不是好词?要看是谁在枕边吹。”
楚识琛不欲再谈,把镜头转对着别处,台灯笔架,看样子是楚家书房。
项明章看不到人,正要叫楚识琛名字,但“楚”字卡在喉间竟发不出,他咽回去:“让看着你。”
楚识琛转回镜头,把手机放得远点,桌上半碟剥好荔枝,他吃东西不理人。
项明章默默幻想,旧时在沈公馆,忙到深夜觉得辛苦,姚管家会不会就端来碟荔枝给这位大少爷?
他中邪,刻不停地发散思维,问:“对,你打给什事?”
楚识琛险些忘,他是要汇报工作:“胡秀山那边基本落实,因为是项樾全程操办,有几份文件需要你签名。”
项明章说:“好,知道交给你没问题。”
“是商务组共同努力才能办成。”楚识琛道,“功劳簿都记着,等你回来犒劳下大家吧。”
项明章心里有数:“那你需不需要犒劳?”
楚识琛嚼着荔枝,咕哝:“那你要先回来才行。”
要是在之前,项明章定会恶劣地问是不是想他,现在他居然怕唐突人家,只道:“这两天就回去。”
楚识琛说:“大雨难行,路上注意安全。”
项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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