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出事,书辞还不让他长时间对着电脑。当时自己是怎想?好像觉得挺有意思。
什都有意思。
他今晚打书辞电话,本来是想问问书辞玩得开不开心、有没有喝太多酒,没想到恰好撞上余星泽。
他当时是真有几分失去理智,见门锁着,直接抬脚就踹,如果不是见书辞情况不对,他估计自己得把余星泽弄成重伤。
能被牵动情绪到这种地步,他应该……真是栽。
那书辞呢?
叶寻在卫浴间里,微微眯着眼。
因为刚发生不久,那些暧昧记忆都很鲜活。
画面、声音、气味。
他喉结滚滚,嗓子开始发痒。
突然就觉得很渴。
书辞对他应该是有好感,就算没那方面意思,至少也把他当朋友。
既然都结婚,稍微关心关心婚姻对象生活情况、解下喜好和习惯,不过分?
凭他们现在关系,平时上下课起走、约出去玩个三四天,好像也不算过分?玩时候要是因为酒店房间紧缺,只能住个房间、睡张床、甚至盖床被子,那也是没办法事。
不是都快十二月?半晴半雪,泡温泉是最合适。
温泉本来就容易泡得人头昏脑涨,他要是做什荒唐事,比如不小心把书辞腰带扯松、或者手摸什地方……
叶寻闭闭眼,任由自己思维路往没皮没脸方向发散。
书辞似乎挺招人喜欢。
不说余星泽这种,以前在摄影社,他还记得社团活动时好几个人跟书辞告过白,他以前不留心这些都能撞上好几回,可想而知他看不见地方,有多少人想泡他媳妇儿。
叶寻用舌尖顶顶脸颊,笑下,压下那阵突如其来烦闷。
老子都还没把到手人……
这他妈,得有多少人想顶他位置?
借着维持婚姻关系名义,不让书辞跟那些人接触过甚,似乎也不怎过分?
要是快毕业都追不到……
他狠狠心。
要是真追不到,就在那张婚姻合约上做手脚,让书辞赔。
把金额弄得吓人些,等书辞赔不上,他再要求肉偿。
叶寻越想越满意,丝毫不觉得自己强盗逻辑有什问题,他关掉水,从卫浴间走出来。
书辞个人缩在床上,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头发细细碎碎,脖颈纤细,皮肤白得晃人。
叶寻看会儿,把浴巾扔在另张空床上,自己走到书辞床边。
既然想通,他也没兴趣继续当正人君子,就算房间里有两张床,他也装傻充愣扯扯书辞被子。
对方费力地抬起眼看看他,随后自觉从床中央滚到床边。
叶寻心情颇好地弯弯唇。
关灯。
叶寻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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