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辞。”半晌后，叶寻哑着声音喊他
名字：“你别害怕，已经没事
，别怕。”
他重复着说好几遍，书辞应该是逐渐听懂他意思，雾蒙蒙眼睛望过来，看他好
会儿。
叶寻动不动，让他看。
书辞忽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去拉他衣袖，开始还是轻轻地抓，确定他不会躲开后，书辞逐渐加重力气，袖口都快被书辞抓皱。
“叶寻……”
他应声。
“对不起。”
书辞说着，眼眶突然红。
“叶寻对不起。”
书辞边拉着他衣袖边道歉，这
突如其来对不起，让叶寻时半会儿都愣愣。
反应过来后，他轻声问：“怎就对不起呢？”
“
…出轨……对不起……”
书辞觉得头很沉。
各种乱七八糟画面和声音搅在起，他整个人都晕乎乎。
他能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发泄过。
想到这个，他心里就阵阵地难过，尤其是叶寻还这温柔地和他说话，他就更觉得对不起叶寻、彻底没脸见对方。
就算是因为药性，他也出轨、和别人睡过。
饶是这样，他发现自己还是不愿意放开叶寻手，他真又坏又自私。
书辞边自厌弃，边忍不住攥紧手里叶寻衣角，等待着对方答复。
那几秒时间格外漫长，直到他听见叶寻叹息声。
“什也没发生，如果你是误会药性消退原因，那是帮你弄。”
“就算真有什，也没关系。”
书辞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心里缺口被人补上，但心脏还是抽抽，喜悦和感动多得过载。
怎会有这好人啊？
最先占据书辞脑海不是自己没和其他人睡过，而是叶寻那声没关系。
他将原本拉扯着叶寻衣袖手指渐渐松开，试探性用那只手去攀附叶寻肩膀，对方似乎把他行为理解成缺乏安全感，干脆手臂捞，直接把他抱进怀里。
“没事，”叶寻说：“>>
不要怕。”-
书辞体内药性应该还残留些许，抱会儿后，他整个人都很疲惫，眸子也半睁半闭。
看书辞都快睡着，叶寻正准备放开他，书辞却因为这个动作警觉地抬起头，桃花眼眨不眨望过来。
叶寻发现自己无耻地有感觉。
“洗个澡，”叶寻拍拍他背：“会儿回来。”
他需要把自己思路理理。
是从什时候开始？好像是国庆节那次，书辞留下来帮他画画，见面时用那种让人心软语气说要对他好点。
然后他开始做猫爪项目，书辞时不时就会出现在他身边。
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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