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
灵体打个滚消失在空气中,郁槐安静地看着他,最终只轻轻抚摸过伤口旁边小寸肌肤。
算。
留着也好,该让他长点记性-
宿醉加上昨晚通折腾,徐以年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候云里雾里,没能在第时间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
他宛如游魂般爬下床,直到双脚踩在地上,才感觉脚下踩着柔软地毯怎看怎昂贵。这种奢侈东西显然不属于他学生宿舍,也不应该出现在他狗窝里——他房间没铺地毯。
徐以年愣几秒,昨晚记忆纷至沓来。
从他跟谢祁寒喝酒聊天,到他被郁槐带回来,连路过幽灵裙摆是什颜色他都想起来……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郁槐把他带回来之后,那些画面简直个比个过分。他清清楚楚记得郁槐是怎喂他喝水吃药、哄着劝着让他别发酒疯,结果他贼心不死蹲在人家门口,最后被发现,乃至于郁槐咬他脖子。
咬他……????
日!
徐以年崩溃地冲进浴室,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脖子上惨不忍睹咬痕。
他知道自己皮肤容易留印子,以前被蚊子咬手贱挠下都能红几天。镜子里景象似乎刺激到他脑神经,更多富有冲击力画面接踵而至。
徐以年面红耳赤,恨不得头钻进地缝里。
他之前在这里养过伤,知道这是郁槐房间。徐以年不清楚他什时候回来,直接用生平最快速度冲个澡,把自己身酒气洗干净后穿好衣服就往门口跑。
他脑子混乱得要命,不仅因为咬痕,也因为醉酒后,bao露太多。郁槐不是傻子,他昨晚那失态,对方应该察觉到他掩藏心意,更要命是……
郁槐对他……好像和他想象中不太样。
心脏怦怦直跳。徐以年情不自禁捂住脸。
他心神不宁地拉开门,女妖婀娜身影映入眼帘。南栀显然在门外等候已久。徐以年目光扫过她脸上妆容、无可挑剔衣着再到脚上那双细细高跟鞋,想到她昨晚应该也没比自己早睡多少,时叹为观止。
南栀微笑着问:“您要用餐吗?已经过午餐时间,厨房直煲着粥,您可以先垫垫,想吃别让他们现在给您做。”
“不用,不怎饿。”徐以年犹豫下,“想回去。”
“您用过餐就带您回去。觉睡到现在,不吃点儿东西对身体不好。”
南栀直是笑着,温言细语地劝着他,态度却非常坚定。她早有准备地出现在这里,是谁要求目然。
“好,”他不再推辞,“走吧。”-
春日阳光明媚,南栀将用餐地点定在顶层露台上,侧目便是自由港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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