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徐以年瞳孔缩下。阵刺痛从侧颈处传来,而后是扩散开来血腥味。本能让他不断挣扎,却被轻易制住所有抵抗。他手腕被按得死死,眼睛也看不见。
因为他反抗,咬住他脖颈力道又加重几分。
短暂而剧烈疼痛令他双眸失神,徐以年从喉咙里发出低低呜声,他手指蜷缩,头脑片空白,渐渐停下挣扎。
也是在这时候,咬住他妖族松开牙齿,将动作变成更为亲昵缓慢碰触。
不知道是舔,还是吻。
郁槐最后嘬下他侧颈,慢慢松开遮盖他眼睛手。徐以年皮肤很白,又是比较容易留下印记体质,被这毫不留情地咬口,他脖颈上牙印还在往外溢血,那块儿肌肤颜色都触目惊心。
他眼眶微微泛着红,愈发如同压满枝头桃花。双腕还被高高举着,按在头顶。整个人模样说不出委屈。
郁槐放开他。
对徐以年来说,按住他那只手是禁锢也是支撑,在郁槐松手以后,他失去仅有支撑点,连站立都变得困难。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道视线落在他脸上,像是在观察他反应。徐以年撩下眼皮,同视线主人对视。
半晌过后,他阖上眸,无精打采地低下脑袋,缓缓将头抵在妖族肩膀上。
这个撒娇般举动令郁槐怔愣瞬,徐以年全身重量都压过来,发丝蹭过他颈侧,传来酥酥麻麻痒。
闹腾这久,徐以年终于抵挡不住酒意和疲惫,靠在他身上昏睡过去。
郁槐舌尖刮过口腔内残留鲜血,喉结滚动,将血液全部吞入腹中。
听着耳畔浅浅呼吸声,妖族眉目舒展,无声地笑笑。
他环上徐以年腰,动作轻巧地将人抱起,朝着卧室方向走去。徐以年睡得很熟,就像再也没什多余精力,直到被抱上床也丝毫没有醒来迹象。
他是被身边人宠爱着长大,就算经历过波澜,骨子里还是个黏人小鬼。郁槐替他整理被子时候,徐以年无意识蹭蹭他手背,郁槐动作微顿,而后将被子仔细盖好。
做完这切,他坐在床边,低头凝望徐以年。
男生睡相不太好,他头歪着,脖颈处咬痕便完全显露出来。血已经止住,但照伤口深浅程度看时半会恢复不。
圆滚滚灵体悄无声息出现在枕边,郁槐指尖缠绕上象征治愈白雾。
他好不容易压抑自己放他离开,徐以年却又蹲在门外,眼巴巴地对他说出那种话。他快被他反复无常逼疯。
咬上去那刻,他确有发泄火气意思。
冰凉指尖即将碰触到脖颈上咬痕,郁槐突然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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