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能自由进出城门,所以盯上它,正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有仲景堂,还有那些先前身上藏着书信又被抓住细作来转移所有人注意力,邢嫂子这条暗线反而深得不能再深。
唐泛抓着药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那昨天偷钱袋,后来又死小贼,肯定也不是巧合,他背后定有人指使,那个指使人……”
他蓦地望向隋州:“是那个当铺掌柜!”
隋州目光凝:“嗯?”
经由邢嫂子这个人,整条线得以串连起来,唐泛也有些兴奋:“是,没错,十有八九就是他!你记得昨日杜姑娘说,她说邢嫂子每回来药铺抓药前,总要先去当铺当点东西,才有钱抓药,那间当铺位于仲景堂所在街口,许多人要来仲景堂,必然得经过那间当铺。昨天也是看见王管家从当铺出来,才会追上去,当时曾路过当铺门口,那掌柜同样看见。”
“如果王管家没有问题,有问题是邢嫂子,那个当铺掌柜定是瞧见追出去,以为要追是邢嫂子,所以找那个小贼,让他去抢钱袋,以便让邢嫂子有时间甩掉逃走,却没想到要追其实是王管家,反倒做贼心虚,自己,bao露。”
不管他推断是否正确,当铺掌柜嫌疑都是很大。
邢嫂子,王管家,和唐泛自己,他们唯交集就是那间当铺。
隋州也站起来:“现在带人过去。”
唐泛道:“与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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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仲景堂昨夜走水!”
“啊?没闹出人命罢?”
“那倒没有,据说药铺守夜伙计发现得早,只烧点东西。”
“阿弥陀佛,那可真是佛祖保佑,杜老大夫心地仁善,经常给人看病不收钱,果然善有善报啊!”
“可不是,上回城东那边走水,将家五口人全部烧死在里边,那场景惨得,啧啧,当时就不敢再看第二眼!金掌柜,说您这当铺开得好,地方好,有仲景堂,那些没钱看病人没少来您这儿当东西罢!”
耳边听着左邻右舍闲聊天,金掌柜手下飞快地在算盘上拨着,连眼皮也没抬,只笑道:“瞧您这话说,难道光生意好,你们生意就坏?”
“哈哈,托仲景堂福,大伙都坏不,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只要鞑靼人别三天两头地来,大伙儿就有安生日子过!”旁边布匹铺子掌柜笑道。
“话说回来,算算日子,鞑靼人也差不多该来罢?”说话是布匹铺子对面银楼掌柜。
“说你是贱骨头啊,来你害怕,不来你还盼着呐?”
“也不是这说,往年入春时候,那些鞑靼人总要过来劫掠回,这要是不来呢,心里总是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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