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账册和方子,这已经是不幸中大幸,所以今日仲景堂外头就挂出牌子,宣布闭馆歇业,现在杜瑰儿正带着人在里头收拾。
唐泛与隋州也没有出去,就在客栈里闲聊打发时间。
到晌午时分,庞齐就从外面回来,除带回大堆唐泛交代他买零嘴之外,还带回几张方子。
唐泛拿来瞧,果然是邢嫂子前几次去仲景堂抓药副方。
方子共有五张,上面按照日期分类,十分清晰明。
“你瞧,好生奇怪,这几张方子上面用药各不相同,所治病症也完全不样,就算个人体弱多病,总不可能每次生病都八竿子打不着罢。”唐泛指着方子对隋州道。
隋州随手拿起其中张,日期上来看,应该是邢嫂子上回到药铺抓药时用方子。
“这是治什?”他问。
隋州知道唐泛博闻强识,涉猎广泛,也略通医理,虽说还没到坐堂看病程度,不过从药方上来辨别药性与病症,是绰绰有余。
“川芎,柴胡,白芷,香附,白芍,郁李仁,白芥子,甘草……”
唐泛念出声,边微微皱眉:“这是散偏汤药方。”
隋州:“散偏汤?”
唐泛:“这是则古方,专门治偏头痛……等等,上回鞑靼人去大同府哪里?”
隋州:“偏关县。”
白皙修长指节敲在桌面上,唐泛喃喃将偏关县这几个字反复念几遍,忽然问道:“偏关县仿佛是因其境内有个关隘而得名,那关隘叫……”
隋州接道:“偏关,又叫偏头关。”
二人对视眼,唐泛随即抓起最近那张药方。
“怀牛膝,甘草,金银花,太子参,桂枝,枸杞,牡蛎,砂仁。这张方子应该是主治养胃温脾,活血化瘀,昨日邢嫂子也说,她丈夫因为在山上待夜,入湿气,腿脚不好,所以给自己开这个方子,这倒是对症,方子也没有什典故……”
唐泛蹙眉,又觉得他们方才发现好像只是巧合。
他揉着额头冥思苦想,隋州反倒比他更快反应过来:“怀牛膝,砂仁,各取头尾个,便是怀仁。”
唐泛恍然:“是!先前汪直有意散布出去消息,正是说怀仁县兵力最弱!”
如此想来,这些药方里分明是暗藏玄机,要用药材来作标记,要以汤方来暗喻,全都是与军情有关!
这个法子相当隐蔽。
来全城搜查时候,士兵们就算发现邢嫂子身上带方子,也压根不会发现方子中还藏着这些讯息,就连唐泛,要不是昨日在药铺里正好碰见邢嫂子,同样不会注意到这个平平无奇女人。
二来仲景堂目标实在过于显眼,隋州也正是因为仲景堂与王越关系,因为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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