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眼尾勾勾,“再问你次,认错吗?”
迟幸头皮麻,战战兢兢地开口,“柏,柏先生,您就别为,为难秦先生。”
柏云孤盯着自己不成器手下,压根懒得理会他。
他第次发现,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秦轩文已经很久没有与柏云孤离得这近,惊讶、贪恋、迷茫充斥着神经,大脑陷入短暂空荡,根本给不出像样反应。
终于,肢体动作越过头脑许可,悬着手向前探,轻轻拽住柏云孤衣角。
“柏先生。”他失控,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没有犯错。”
迟幸心中警铃大作,既想要逃离,又想要争辩,“柏先生,您听说!”
“没有犯错!”秦轩文眼中积蓄泪终于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滑落出来,竟是发不可收拾,“您让保护那个人,不让他受到伤害。没有失误,明明将他毫发无损地送到接应处。他手臂伤和没有关系!”
“不是……”迟幸慌张地摇头,想要扑上来挽住柏云孤胳膊,却被柏云孤此时凌厉而阴沉气势逼得不敢靠近,只敢伪装出极为伤心模样,“柏先生,秦先生记错,确实受伤啊。但,但不怪他,那种情况下,秦先生能救条命,已经心满意足。”
柏云孤手上松,秦轩文失去支撑,小腿颤颤,终是力有不支,倒下去。
膝盖撞在地毯上时,外界赋予疼痛终于让他神智清,意识到自己刚才都说些什。
他抬起头,近乎绝望地仰望柏云孤。
柏云孤只瞥他眼,就转向迟幸,“手臂是怎受伤,在什情况下受伤?”
“是……”迟幸汗水如豆滚落,“秦先生送去接应处路上。”
柏云孤笑,垂眼在秦轩文手臂上轻轻踢,“是吗?”
秦轩文摇头,“柏先生,他骗您。发誓,没有让他受到丁点伤害。”
“秦先生,你怎能这说?”迟幸是真慌,“柏先生,您看手,这是真伤啊,难道是自己弄出来吗?秦先生救,为什要恩将仇报陷害秦先生呢?,……”
说着,迟幸惨兮兮地擦泪,满脸无辜,甚是可怜。
“你还没有回答前个问题。”柏云孤说:“这伤,到底是怎受?”
“是,是……”迟幸原本胜券在握,此时彻底乱方寸,“是在路上摔。”
柏云孤又看秦轩文,“摔?”
秦轩文费力地喘着气,“柏先生,让被保护人摔至骨折,这是最低级错误。‘孤鹰’队绝无人会犯这种错误。”
迟幸如坠冰窖,已经不知该如何辩解。
柏云孤看向他,冲他招招手。
他却不敢动弹。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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