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更冷。
徐戡叹气,“是。她头皮有明显撕扯状伤痕,墙上血迹和她前额伤吻合。”
“是谁这丧心病狂?”张贸气得发抖,“活活撞死?这是个老人家啊!还是个妇女!”
“可能不止是撞死这简单。”徐戡说:“估计她生前遭受过虐待。花队,她家人……”
“已经在查。”花崇转过身,没看到柳至秦,问:“小柳哥呢?”
人回答:“查监控去。”
花崇点头,正要离开楼梯间,又回头道:“李训。”
李训抬起头,“啊?”
“现场没有被破坏,把这儿存在痕检全部给提取出来。”
“明白!”
花崇心脏沉得厉害,刚从楼梯间出来,就拳捶在墙壁上。
割喉,勒颈,撞额,针对老人每桩杀戮,都残忍得令人发指。
这些凶案背后不定是同个凶手,但这些凶手心却是同样狠毒。
孔洁浑身发抖,坐在矮桩上哆嗦,呢喃道:“天,天哪,怎会发生这种事?鬼,鬼,有鬼!”
花崇眸光驻,“有鬼?”
“他们,他们都说这,这栋楼太旧,有,有鬼!”孔洁眼神涣散,脸色惨白,双手死死绞在起,“她死得,死得太吓人,还听到,猫,猫叫!肯定是鬼,鬼搞出来!”
凶案现场有猫并不奇怪,至于鬼,那就是胡扯。
花崇叫来张贸,让给孔洁录口供,然后径直向电梯走去。
此处是15楼,电梯快速下行,发出“嘎吱嘎吱”声响,抖动得也很厉害,灯光忽明忽暗,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护理过。
这种地方就算出电梯事故,也不稀奇。
善诚商务中心业务管理楼层在四楼。深更半夜,四楼却是灯火辉煌,几名中层大约是从来没处理过这种事,又急又怕,个个脸上都写满惊慌。
花崇快步走去存有监控记录办公室,柳至秦和技侦组队员正在那里忙碌。
“怎样?”花崇问。
柳至秦点开个视频,“大门和前厅摄像头拍到她。她在昨天上午10点03分进入写字楼内,在前厅徘徊阵,于10点14分进入2号电梯。”
视频不算清楚,但即便图像比较模糊,也看得出梁萍很慌张很不安,像要找什人,又似乎十分犹豫,在做某种挣扎。
花崇手搭在柳至秦椅背上,“她上哪楼?”
“16楼。”柳至秦敲击键盘,调出另个视频。
梁萍出现在16楼,左右张望,在贴着公司标牌指路板上看会儿,再次踟蹰,直到10点20分,才左转走进条走廊里。
“走廊是公共区域,本来也应该有摄像头。”柳至秦松开鼠标,“但是走廊里摄像头坏,看不到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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