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飞速窜入楼梯间,再没响动。孔洁怔片刻,心跳突然加快,难得感到种古怪恐惧。
“奇怪。”她捂捂自己胸口,自言自语道:“有什好怕?”
话是这说,她还是有些担心,连忙拿起拖把,打算早早做完清洁,早早收工,在12点之前离开这黑黢黢“鬼楼”。
每天需要清理是卫生间和垃圾桶,至于楼梯间,反正没人检查,她周只打扫两三回。
前日打扫过,今天就不用。
她伸个懒腰,本已经推着垃圾车进入电梯,准备去别楼层,又觉心虚。
平时不打扫楼梯间,也没这种感觉啊。
她定定神,想自己大约是被那只猫给影响。
这时,楼上又虚虚传来声猫叫。孔洁身子紧,慢慢转过身,看向黑洞洞楼梯间。
那儿装是声控灯,没有声音是不会亮。但不少声控灯已经被损坏,这也是她不大愿意做楼梯间清洁原因。
她起身鸡皮疙瘩,咽着唾沫,像被引诱般走向楼梯间。
这层声控灯果然坏,她打开手机电筒,紧张地向楼上照。猫不知道跑哪里去,地上扔着外卖盒与方便面盒。她骂声脏话,兴许是脏话壮胆,骂过之后,紧张感稍有缓解。她吁着气,上楼梯。
楼梯间闭塞,气味难以消散。她闻惯酸腐味,发觉今日气味有些异常。
好像有种铁腥味?
她不寒而栗,脚步开始打颤。
继续往上走,铁腥味越来越浓,她用力抓着手机,手指哆嗦得厉害,手机电筒光不断晃动。
经过拐角,她脚步突然定住,手机掉落在地,灯光倏地熄灭。
就在刚才,她看到个满脸是血女人。
歇斯底里尖叫,响彻古旧写字楼。
花崇蹲在楼梯上,眼神萧寒地看着早已咽气老妇。
这名老妇前额被撞得稀烂,脸上血已经凝固,头发蓬乱,和凝固血混在起,遮住大半张脸。
她衣着非常普通,沾血口罩掉落在地,手臂挽着个过时帆布包,脚上运动鞋很旧,鞋跟处已经磨破。
花崇低下头,目光落在手上身份证上,低喃道:“梁萍。”
老妇随身带着身份证,尸源已经确定。
梁萍,今年65岁。
徐戡摘下染血手套,沉声道:“死者面部肿胀,牙齿掉落,怀疑是因击打所致。致命伤是头部撞击。死亡时间在昨天上午10点半到11点半之间。刚才粗略看下,死者身上还有别伤,具体是怎造成,还需要回去做解剖。另外,死者左手中指和无名指里有皮肤组织,很可能与凶手有关。”
“她是被人按住头,活活撞死?”花崇看着墙上血迹,咬咬牙,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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