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潇成以前在肖潮刚公司工作过?”花崇盯着显示屏,冷色调光映在他眸子与脸颊上,将他神情衬托出几许冷峻。
“确切来说,是肖潮刚以前跟人合伙创办公司。”柳至秦站在旁,“上次你说查失踪人口,肖潮刚也属于失踪人口吧。他这几年和别人起开不少家小公司,什火就跟风做什,创意基本上全是抄来,任何产品都不具备核心竞争力,因此虽然他开小公司不少,却没有家实现盈利,钱都是前期拉风投,烧完撒手。当然,虽然业务上赚不到钱,但靠得到投资,肖潮刚自己生活直过得挺不错。七年前,他做是网络远程教育这块。当时满潇成家刚到洛城,满潇成找第份工作,就是在他公司当课程顾问。”
花崇单手撑在桌沿,背脊弓着,眼神渐渐变得凌厉,“刚才在问询室和程勉说话,你都听到吗?”
“嗯。”柳至秦点头,“边做事,边在听。”
“程勉是否说谎,和案件本身关系不大,照片里两名当事人现在都已经死,他们关系到底如学校所说是同性恋人,还是如程勉所说只是普通师生,已经没办法查实,但可以肯定是,满潇成确实是因为这件事无法再在温茗镇当老师。”花崇说着叹口气,“洛城不缺工作岗位,满潇成刚到洛城时候只有24岁,可供他选择工作其实不少。但他还是选择家网校,从课程顾问做起,说明他还是想做教书育人工作。”
“没错。正规中学暂时去不,所以选择网校。”柳至秦拿过鼠标,往下方滑动,“可惜去错地方。肖潮刚根本没有扎根教育念头,大概也没有心思将网校做好。这个网校只是他捞笔就跑工具,和他这些年创办其他小公司并无本质上区别。满潇成要是求职心切,要是心思单纯、眼界不够,才会稀里糊涂掉进这个坑。查到个细节——满潇成入职时候是教育岗,离职时候却是行政岗,具体职位是肖潮刚助理。花队,觉得这个职位调动极不寻常。”
花崇拖来张靠椅坐下,左手成拳抵在下巴,嗓音低沉,“照肖潮刚妻子说法,肖潮刚是个骗婚双性恋,能接受女性,但更喜欢男性,长期在外‘猎艳’,男友无数。而照李立文说法,肖潮刚在酒吧看中李立文之后,用威胁、纠缠等手段强迫李立文与自己发生关系。七年前,满潇成才24岁,大好青年个,如果在肖潮刚公司工作时候……”
“你看满潇成和李立文对比照。”柳至秦点开张拼合在起照片。
花崇盯着照片看十来秒,摇头,“他们并不像。”
“不是五官,是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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