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
花崇明白过来,往碗里夹几块辣子鸡丁,“那只是直觉。两个案子确实有些相似之处,比方说凶器都是家用榔头、案发地相隔较近、凶手都非常小心、徐玉娇和唐苏两人阶层和家庭背景也相似。不过凶手砸烂徐玉娇双脚、挖眼捅耳行为明显具有仪式性,这种仪式性没有反映在唐苏身上。另外,唐苏阴丨部已经腐烂,没有精斑和避孕套润滑油成分,判断不出是否曾被侵犯。谨慎些看,暂时还不能肯定两个案子是同人所为。”
柳至秦说:“但相信你直觉。”
花崇筷子顿,抬眼看着柳至秦。
柳至秦又说:“你当这多年刑警,相信你直觉。”
这声太温柔,像寒冬腊月里汩汩流淌温泉水,花崇愣愣地看着柳至秦瞳仁里自己倒影,半天才回过神来,笑道:“那你也太相信。”
柳至秦也笑,“刚来,人生地不熟,老陈让跟着你,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
花崇咳两声,暗觉这对话有些奇怪,连忙岔开,“在徐玉娇案子里,们设想过因妒杀人。刚才跟肖露聊,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大。”
“肖露最后那句话很有意思。”柳至秦说:“但比她更嫉妒唐苏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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