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重案组再次开碰头会。
“1月4号,唐苏休假在家。”袁昊说:“她独自住在明洛区栖山居别墅区,们查过监控,她在1月4号下午3点离家,穿正是尸体被发现时衣服。她最后次出现在监控中是4号晚上8点21分,道桥路南里巷个摄像头拍到她。们调取当天晚上道桥路所有监控,没有发现她同事、熟人,也没发现形迹可疑人。但道桥路监控大家清楚,拍不到不证明没有去。”
曲值接着道:“通过排查,们解到,唐苏性格温和,在欧来没有与人结过仇,唯与她不睦只有个叫‘肖露’人。”
花崇点头,“嗯,已经见过。”
“回来之前,听说你们查到肖露不在场证明?”曲值说。
“是,她当时在西双版纳度假,没有作案时间。”
“那买凶呢?”
“下午初步筛查过她网络足迹、通讯记录。”柳至秦说:“没有异常,基本可以排除买凶这可能。”
曲值叹气,“这案子悬。”
“徐玉娇案子更悬。”张贸道:“刚才去审邱大奎,问他榔头之类工具平时放在哪里,他说放在窗外木箱里。去看,木箱确实在窗外,里面乱七八糟放堆工具。”
“平房窗外?”花崇回忆番邱家平房结构,“那岂不是所有经过人都可以取放榔头?”
张贸说:“是啊!他说那箱子都摆外面好几年。”
花崇扶住额头,时间徐玉娇和唐苏两个案子疑点在脑中互撞。忽然,下午个因为尴尬而被放掉细节重新显露出来。
他目光紧,倏然看向柳至秦。
碰头会结束,队员们散去,曲值没走,拦下花崇继续讨论两起案子疑点。柳至秦看看两人,旋即起身出门。花崇以为他走,不久又见他回到会议室,手上还提个附近便利店塑料口袋。
曲值快被连串“锤杀案”闹疯,跟花崇抱怨回家打个盹儿都梦见自己后脑勺给人开瓢。柳至秦将口袋递上去,两人各自在里面挑出爱喝饮料。曲值拿冰红茶,花崇打开瓶汽水,剩下瓶矿泉水是柳至秦自己。
曲值灌下大半瓶冰红茶,心情稍微平复些,抹把脸打算回重案组办公室,冲柳至秦疲惫地笑笑:“谢啊小柳哥。”
柳至秦抬手,“没事。”
待曲值离开,花崇边收拾桌上资料边说:“怎走又回来?”
柳至秦放下喝半矿泉水,随手拉开张靠椅,“你不是有话想跟说吗?”
花崇抬头,“嗯?”
“开会时你看眼,那眼有点特别。”柳至秦坐下,“猜你可能有重要事跟说,就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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