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必定要在那个话题上绕阵,谁知这快就被转移,他不知道阎澄什意思,不过对于阎家这样家庭,纪悄和许多平民样,到底有些小小好奇心。
“你说吧……”
“上次说到妈对吧,”阎澄笑笑,略作思索还是问道,“你觉得妈妈该是什样儿呢?”
这句话过后,纪悄很久都没有回答,阎澄以为自己怕是又说错话,正暗自后悔着怎岔过去,就听纪悄道,“温柔吧,漂亮,温柔,对你好……”
阎澄“呵”声,纪悄却敏感地窒下,竟然反问,“不对吗?那……不知道。”
阎澄忙道,“不,应该是对吧,人家都这说,好吧,其实……也不知道。”
纪悄倒是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明显也呆呆,就听阎澄道,“反正……母亲不是这样。”
阎澄紧挨着纪悄,瞪着眼睛望着高高天花板,目光却慢慢空茫起来。
“先说说爸妈怎认识吧……爷爷很年轻就当兵,也上过很多战场,大大小小战功无数,小时候最爱听他给讲那时候故事,多刺激不起啊,不过后来才知道,那听来威风凛凛岁月其实很苦也很危险。”
“战后,爷爷也风光不少时日,家里借着这个因头越来越好,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有多乱,个不察就有可能身败名裂。爸爸高中毕业正赶上那时候,他这人稳重低调,但其实野心不小,本想路继续求学然后靠着爷爷人脉顺当进那个圈,接着再各凭本事点点往上爬,这其实很自然,也是最方便最稳妥条路,可偏偏在那时候,家里出事。”
“具体缘由爷爷没有告诉,他只说最苦时候天天有人来砸们家门,把他拖出去打,打完又来扫荡家里东西,天可以扫十几遍,连个空碗都不放过。如果不是奶奶变着法子求几个还算有交情人来疏通疏通,爷爷和爸爸定早就被打死。不过奶奶到底没有撑太久,不过两三年,她就因为心力交瘁积劳成疾去世。“
“自此十几年里,阎家直过着没有光明日子,哪怕那时代已经过去,但辉煌早就不在,爷爷只能到处托人给爸爸勉强找个工作,在车间流水线上做柴油机,但是就这样艰难度日都过不几天,他又被人打压陷害丢本就不美好前途。”
“爷爷实在没办法就希望二伯和小叔能拿出点钱来,至少帮家里渡过难关,他知道他们在之前捞不少,也没被抄去,二伯藏在他媳妇儿娘家那里,小叔则是全给换成金银托人送出国,只是……”说到这里阎澄又笑声,那结果也就可想而知。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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