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他狗腿地拿毛巾凑上去道,“擦擦头发,不会着凉。”
纪悄伸手想自己来,阎澄却不给,捧着大浴巾盖他头上小心翼翼地揉着,纪悄倒没反抗,任阎澄折腾满意才放手。
阎澄去洗澡,出来后纪悄已经睡,偌大床上隆起个鼓鼓小包,被昏黄床头灯照,让阎澄莫名觉得格外温暖。
他慢慢走过去,掀开被子躺在纪悄身边,两人都不是第次同床共枕,比起酒店和纪悄寝室那小半死床,阎澄家显然更注重生活质量,并排睡三个人都是足够,不过阎澄倒下,仍是能听得见自己咚咚咚兴奋心跳声。
他关上灯,在黑暗里转头看着纪悄后脑勺,鼻尖都是洗发水香味,明明是自己惯用那种,但从纪悄身上闻到,就说不出让人心猿意马。还没分钟呢,咸猪手就探过去。
纪悄怎可能睡着,而且他才补过眠,对于阎澄死性不改也算是然于胸,只要不是太过分,他觉得都已经习惯。
腰先是被环住,阎澄想是还怕纪悄不快,那动作做小心翼翼地,见纪悄没挣扎才又收紧手,然后整个人也跟着贴上去,头直接埋进他后颈里,深深吸口气。
不过保持这个姿势没会儿,某人就又不满足,手不老实摸着纪悄t恤下摆,找到缝隙后就不动声色就往里钻,温热手指碰到纪悄冷冷小腹上,柔软滑腻触感让阎澄几乎爱不释手。
纪悄被摸不怎好受,阎澄深知他敏感点,就算不需要直捣黄龙也能惹得纪悄燥热渐起,后颈在此时被湿热舌头再轻轻舔过,纪悄直直就打个战栗,然后忍不住给阎澄脚。
被窝就那点地方,姿势也比较别扭,所以纪悄没怎使上力,阎澄动作也并没有停,直到纪悄说,“你还想来次?”
他们最近所谓“次”是什时候自不必说,纪悄语气里明明没什威胁,阎澄却只觉xia身麻,那晚硬生生从天堂被抛到到地狱生不如死下子又充斥在眼前,让他浑身上下流氓因子在这句话里飞速疲软下来。
阎澄嘿嘿笑,把手从纪悄衣服里慢慢地拿出来,又放回他腰上,只是头还是凑在他耳边吹气道,“闹着玩,说好不做就不做,说话算话,说话算话。”
纪悄回以声冷哼,也懒得和他计较。
阎澄忽然问,“纪悄,你什时候生日?”
纪悄愣,说,“不过生日。”
阎澄眼前又浮起之前在饭店时巧遇那个女人画面,不过圣诞节,不过年,也不过生日,这是什样人生……
“还记得上次给你说家事儿,你还要听不?”
纪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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