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摸摸鼻子。
此时运粮草车也刚到,向寒瘸拐走过去,黑着脸说:“赶紧卸完,然后回去。”
“这急?”许延泽有些吃惊,终于发现自己好像真把媳妇惹毛,忙劝道:“天都快黑,回去不安全。再说,运这多粮草过来,大家也都累,还是休息几天再……”
向寒直接无视他,转身又吩咐:“大家动作快点,天黑前把帐篷搭起来,休息晚后明早离开。”
许延泽忍不住又摸摸鼻子,不敢再多说。
金二忍不住跟金大嘀咕:“所以说男人千万不能嫁,你看弟夫,就算做将军又如何,在三弟面前还不是跟个小媳妇样?”
金大脸震惊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傻?他俩明显是三弟在下吧?”
“怎可能?”金二忍不住争辩起来:“弟夫事后身体不适,还问要过药膏,明显是他在下。”
“怎不可能?”金大也忍不住争辩:“你看三弟刚刚下马时样子,显然是……刚那什过,严弟就正常多。”
金二听,顿时也有些不确定,但还是狐疑道:“不可能吧,他们那快就能完事?”
金大:“呃,好像是有点快。”
两人谁也没能说服谁,争到后来都些急,竟决定要去听壁脚,证实各自猜测。
但天黑后,两人摸到许延泽帐外,又有些心虚。
金大:“你确定没事?万被巡逻抓到,就太丢人。”
金二:“放心,驻地这边熟得很。”
帐内,许延泽好不容易将向寒哄高兴,然后美滋滋将人扑倒,正快速解衣带时,向寒忽然按住他手,问:“是不是有什声音?”
“风声吧,关外风大。”许延泽抽回手,改从衣领下手。
向寒在他手背又拍下,说:“真有声音,是谁在讲话。”
许延泽也听见,只好先放开他,理理衣服说:“你别动,出去看看。”
到帐外,许延泽没走几步,就见金大、金二鬼鬼祟祟趴在那,小声嘀咕道:“怎没动静?”
“莫非三弟他们确实比较快,已经结束?”
“能有这快?”
“你们两个,大半夜不睡觉,趴在这干什?”许延泽忽然脚踢翻个,黑着脸问。
两人‘哎哟’声,被抓包后,都有些心虚。
金二眼神阵乱飘,然后急中生智:“那个……今晚巡夜。”
金大听,忙跟着瞎编:“跟过来见识见识。”
“是吗?”
“嗯嗯嗯!”两人点头如捣蒜。
许延泽笑笑,但声音却有些寒凉:“原来如此,既然你们这喜欢巡夜,那今晚就别休息,巡到天亮吧。”
“啊?”金二如丧考妣。
金大也傻,回神后连忙辩解:“那个,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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