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后,很快开始屯田,甚至圈起马场,丝毫不担心突厥人来袭。士兵平时种田、训练,突厥人若来骚扰,则练习实战。
几番下来,那些流民、山匪竟也被练有模有样。
但京城来那群禁军却有些麻烦,他们家人都在京城,不少人还是皇帝安插眼线,有些心高气傲,根本不愿种田。
许延泽开始还给他们时间适应,后来见他们软硬不吃,干脆实行按劳分配。不干活是吧,那就别吃。
禁军本就不适应关外水土,加上没吃饱,几次拉练后,个个都被累够呛。尤其是几次与突厥作战,表现也不怎样,渐渐就被磨傲气。
半个月后,向寒和金大起押运粮草。路过张勇地界时,他如约送万人口粮。张勇十分高兴,亲自派人护送他们到关外。
许延泽早早前往迎接,见向寒从马车中出来,忽然握住他手,然后另只手掐着腰,直接将他抱到马上,也不管金大、金二以及其他人震惊目光,直接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向寒被他搂在怀中,有些兴奋看着望无际草原,忍不住说:“每天不是在金府,就是在粮行、米铺,都忘天地这广阔。”
许延泽将他又搂紧几分,感受着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半晌后忽然冒出句:“想不想试试马震?”
“呃……那是什?”向寒假装听不懂。
许延泽闷笑声,故意凑在他耳边解释番。
向寒耳根渐渐染上绯红,紧张道:“你能不能考虑下马感受?”
许延泽忽然大笑起来,忍不住揉揉他脑袋,说:“逗你,在马上做这种事,个不小心可是要出人命。”
说完见向寒耳根更红,又忍不住补充道:“不过,你要是觉得遗憾,们可以请人做个木马……诶,这词听着怎有点不对劲儿?”
向寒瞬间连脖子都红,偏偏许延泽还故意问:“脸怎这红?是不是病?”
“滚!”向寒终于没忍住,用胳膊肘狠狠捣他下。
许延泽顿时弯腰,疼‘嘶’声。见向寒还想再来下,连忙伸手按住,紧张劝道:“千万别,这要是摔下去,不死也得躺半年。”
向寒怏怏收回胳膊,恶狠狠道:“谁让你胡说八道?”
“说什?”许延泽脸无辜,不承认道:“也许是你想岔。”
向寒被他不要脸程度折服,甘拜下风道:“行,不跟你争,放下去。”
许延泽见好就收,忙说:“等回去好不好?在这儿下马,万突厥人来怎办?”
说完也不管向寒同不同意,直接将人又抱紧几分,掉转马头回驻地。
下马时,向寒腿有些麻,时没站稳。许延泽上前扶下,却被无情甩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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