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秦雪逢算是点儿也不浪费,贯彻尽享乐原则。这山高皇帝远,他便是这庄子之内唯主人,愿意做什也无人可置喙。
没有堆所谓看着自己长大下人,没有倚老卖老、手长似猿管家,甚至连那个总喜欢瞎操心随从也不在这儿。
不必应付个个老*巨猾商人们,不必与人勾心斗角,操心那样多事情。
堪称是无忧无虑神仙日子。
秦雪逢便捉着雀眠,从温泉玩到卧房,自卧房玩到书房,甚至连在主厅、花园中,他们也稍稍亲热下。
雀眠觉得自己简直被当成猪来养。
成天吃就“睡”,“睡”完又吃,有点儿力气时候,就被老爷拎出去溜达溜达。
他说与秦雪逢听,换来老爷毫不在意笑。
“什小猪,你也太贬低,可没有和小猪云雨意思啊。”秦雪逢捏着他脸道,“要说呢,你是小雀儿,叽叽喳喳,成天吵吵闹闹。那是整治你,调教你,懂不懂?”
雀眠听得皱起眉头。
老爷可真不要脸,而且……而且和小鸟行云雨事,难道听起来就不比小猪变态吗?
第八日,天空中飘落小雪,纯白小片纷纷扬扬,在天地中游荡,落于地面,渐渐地堆成条银绒小毯。
他们换条更大船,秦雪逢自己掌舟,正划到湖中央。雀眠正嘟囔着呢,秦雪逢却又将他揽,同滚进船篷中。
他自觉气氛颇好,又无人来打扰,自然要与自己小雀儿亲近番。
只亲两下,雀眠便反应过来,顿时觉得好笑,也顾不上礼节分寸,拿手拍他:“老爷你不要命!那天掉下去是谁啊!”
秦雪逢脸皮颇厚:“是谁?”他道,“反正不是。”
雀眠在这种事上,向来是没有言语权,起先还抗议,到后面便软声哼唧,被他弄又弄。
船篷厚实,挡住大半风。大大狐裘铺平,两人衣衫不整,在上面滚做块。
船身摇荡,耳边除他们二人喘息声,还能听着外头风,夹着雪花,以及底下湖水涟涟。
除此之外,寂静无比。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这个小舟,无论做什,也无人可知,无人能扰。
他也可抛下心中忧虑,只享受这刻。
雀眠腿环在秦雪逢腰上,两只细白手臂也吊于他脖颈,不知道脑中想些什,忽然就抬起脸来,与秦雪逢蹭蹭。
冬日呼吸也是冷,然而秦雪逢身体是热。他往对方怀中靠去,几乎像是迎合着求欢,在秦雪逢耳边轻轻啄口。
“真是只小鸟。”秦雪逢手掌加力,更将他整个人往自己怀中按,底下之物嵌得愈发地深。
他们在这小舟之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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