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长巾,从背后给他裹上,顶到池壁上。
雀眠与他身体是契合,遭他开发多次,也不再像初次那般不习惯。
只不过在这扩张途中,小家伙忘不自己本性,不停抱怨着老爷真粗鲁,急色,类,被秦雪逢堵住嘴,嘴边便只能泄出嗯嗯唔唔、撩人声音。
他软得似乎能与这池水融做体,被秦雪逢拥抱,被秦雪逢搅动,被这个人举动撩拨出水花,快感漾成波纹,在他每寸血脉之内扩散。
秦雪逢正是健壮时期,心下又激动,在温泉中做回,把雀眠折腾得根手指也不想动,将人捞起来,包在新拿来浴巾之中,回房,又压在床上再做次。
不知是由于放开,还是由于自己又次怠慢秦雪逢心意,心中有歉意,雀眠也就只有最开始稍稍抵抗下,到后来反而主动拥住秦雪逢,小幅度地去回应他。
秦雪逢床上爱说荤话,此时却不怎说,只是埋头操干着。躯体挺动时,他随之发出喘息声,粗重,满是男人性感意味。
雀眠被他钉牢在床上,腰肢尽为对方而掌控,唯独声音还有点儿自控余地。
“老爷……”他断断续续地念道,“,快死……”
他嗓音是少年气清脆,如今却染上情欲朦胧,与被弄到快承受不住时半丝哭腔,说不清道不明,却有分勾人之感。
秦雪逢暂时停住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雀眠也极力睁眼,视野却遭泪水蒙雾,看起来水润润,惹人怜爱。
对视片刻,秦雪逢低笑,俯下身来吻他眼睛。雀眠自以为被放过,两条软绵绵腿蹬蹬床单,下刻,却被秦雪逢抓住大腿,强势地架起来。
硕大肉棒尚插在他体内,分明已是极致大小,竟硬生生又胀上圈,插到更可怕深度。
雀眠完全不记得这场情事最后是如何收尾。
第二日再睁眼,他仿佛是劫后新生,全身都不是原来模样。
秦雪逢倚坐在床头翻书,听他声音,眉眼带笑地靠过来,摸摸他脸。这表情看着温和,与昨晚禽兽模样判若两人。
雀眠后怕地往被子里缩缩,满带警惕。
秦雪逢道:“你好生休息,有什事,就喊下人服侍。这儿和秦府不同,没人敢对你不敬。”他顿顿,眉头微挑,笑中似是有深意“再过段时间,将该做事情做完之后,今年便无事需要多操劳。到时候,就可以好好地陪你。”
再给你个正正当当名分。
这句话秦雪逢留在心中,还未说出来。
到那时候,再将这当做给雀眠惊喜,也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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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无度。
整整七日。
这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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