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戴德。萧驰野就打算把王宪外放时调去中博,中博现下都是流寇土匪,大家都要往里边塞人。
“别地方挨不着,茨州是定要安插人手。”萧驰野放松地说,“你为拆迁补贴提个好主意,茨州州府周桂如今正与们交好,在他手底下放个王宪,他自然明白是什意思。中博六州今年定会着重督办,但是不论朝廷派谁去干,茨州都必须在眼皮底下。”
茨州挨着东北粮马道,萧驰野这是在阒都为离北铁骑盯着粮仓大门。他和萧既明基本没有通信详谈,兄弟俩却默契十足。
“泉城丝是个隐患,若非傅林叶太过急功近利,阴差阳错地搅和,这笔账就是把埋在禁军账簿里刀。”沈泽川挪动下脑袋,说,“这账是薛修卓处理吗?”
“正是他。”萧驰野说,“薛修卓……这个人你怎看?”
“起初并没有注意到他,但查看他往年都察评语都是优异。他在永宜年入朝,正是光诚帝最后那三年。咸德帝登基后,他才任职户部都给事中,在这个位置上做八年,直到去年南林猎场惊变,他才调升大理寺,做大理寺寺丞,紧跟着经手花潘谋反案、百官宴行刺案两个关乎皇上安危大案。他风评很好,在八大家里人脉广布,又与海良宜为首寒门*员相谈甚欢。”沈泽川沉吟须臾,说,“但对他入朝前履历概不知。”
“倒清楚,”萧驰野说,“问啊。”
沈泽川微挑眉,说:“你说。”
“这怎听着不像是求人语气呢?”萧驰野拢拢氅衣,跟沈泽川头对头,“哄高兴才给讲。”
他说得浪荡,有半是为逗弄人。谁知沈泽川看着他,启唇呵气,在这咫尺之遥,又热又轻地念声:“策安啊。”
那细微潮热洒在面颊,沿着萧驰野挺直鼻梁呼到唇前,两个人若有似无地触碰着。
萧驰野猛地翻身,在沈泽川身上撑出空隙,捏正他下巴,说:“光说不练假把式,二公子不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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