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话说出来呀,这人怎就开始动手动脚?
“穿着这厚朝服不热吗?”景韶见他微红脸,心中动,慢慢凑过去,“你在想什?嗯?”
慕含章看着近在咫尺俊颜,瞪他眼:“是挺热,去换换。”说着就要起身,却被身上人死死压着动弹不得。
“你累,给你换。”景韶咧着嘴道,自从拆过次朝服,他对于这繁复文渊侯朝服是爱不释手,特别喜欢亲手件件拆开过程。
“不,不行……”这里是东苑正屋门廊下,随时会有下人过来,慕含章着急,脱口而出道,“你还真是文渊侯夫人当上瘾?”
景韶顿时停住手中动作,眼神渐渐变得危险起来,语调平静道:“君清,你说什?”
“没,没什,”慕含章愣愣,意识到自己说什话,下意识地向后退退,“有件事忘跟你说,今日大皇子……啊……”
景韶迅速捉住那两只试图推他手,将两只手腕攥在起,压过头顶:“看来们今日得重新确定下,孰为夫孰为妻?”说着,将另只手凑到嘴边哈口气,狞笑着探向身下人痒痒肉。
“啊……哈哈哈……别……唔……”慕含章挣扎不过,悲惨被成王动自立家法。
东苑正房门前就是小花园,层层叠叠种些翠竹矮木,前来送茶妙兮刚踏过月门,就听到王妃惊喘声,立时顿住脚步。隔着竹子看不真切,只隐约看到王爷压在王妃身上……小丫头顿时红脸,王爷这也,这也太过孟浪。茶也不敢再送,跺跺脚转身跑开。
折腾半天,两人都闹出身汗来,景韶索性趴在自家王妃身上不动,精致朝服已经被扯开,露出片莹润胸膛,上面还渗出层晶莹薄汗。
慕含章喘息片刻,推推贴在胸口大脑袋,那脑袋被向后推寸,便自发挪回来两寸,忍不住翻个白眼,但今日大皇子举动还是得跟景韶说声:“今日哥哥提及要设个港口试试,大皇子竟然没有反对,而且话里话外都是想让去。”
虽然这开始就是计划好,他也想亲自去港口,熟悉生意门路。海上生意是他直想涉足,但朝廷不承认海商,无论是作为成王妃还是文渊侯,都不能掺乎其中,纵然比不得倒卖盐引,也是会惹人诟病。
景韶两只眼睛都盯着旁边颗粉色小豆,那周围肌肤上还有他昨夜啃出来红痕,看着甚是诱人:“他自然不会这好心,估计是想着把你赶紧派出去,也就困在府中什都不知道。”
“觉得没有这简单,他们会不会在港口上动手脚?”慕含章蹙眉,总觉得大皇子从滇藏归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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