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四去,王爷就没再踏足过这个院子!”萧氏满不在乎地说。
定南侯夫人仔细看看她,禁不住皱起眉,萧家大小姐以前向来很是聪慧,如今这般不管不顾怨妇口吻可不像她做派。虽然心里不想管,但毕竟定南侯家与睿王已经是条绳上蚂蚱,若是这大小姐失势,纵然以后景琛登基,他们也没有半点好处。思及此不由得冷下脸:“这切还不是你自己造。”
萧氏闻言,冷冷地瞪继母眼:“母亲若是没什事就回吧,乏。”
“你说那个大师,已经在碧云寺里自缢。”定南侯夫人攥攥手中帕子,努力忍下口气尽量平静道。
“什?”萧氏瞪大眼睛。
“那个莫悲平日里没少在公侯家里骗吃骗喝,偏你最是信她,如今小四没,想必怕王爷怪罪才畏罪自尽,”定南侯夫人深吸口气道,“知道话你听不进去,只劝你句,尽管你是睿王正妃,没有王爷敬重,你就什都不是!”说完,也不看睿王妃脸色,起身就离开。
回去路上,定南侯夫人仍是气愤难平,她自己是庶出,因为前定南侯夫人是她嫡姐,才得以加入公侯之家做填房,向最看不惯那些动不动就把厄运怪到庶子庶女头上嫡母。
“夫人,王妃这般样子,若是冷睿王殿下心,可如何是好?”身边陪嫁丫环见夫人生气,便跟着数落起睿王妃来。
“她若是尚有丝理智,就该赶紧把别院里庶子接回来要到身边养。”定南侯夫人说两句,出口气便不再多说,只是心中冷笑,她那个姐姐教出来女儿,管内宅是有两下,但对待庶子估计都是样态度。
景韶带着自家王妃回到王府,马车停下来时候,怀中人已经睡熟,车夫撩起车帘,阳光照进来,长长睫毛投下两片暗影。朝众人做个噤声手势,景韶抱起怀中人,小心翼翼下马车。
天气已经十分炎热,尽管车里铺玉席,两人靠在起还是出身汗。景韶倒是不甚在意,但这会儿睡到屋里怕他热,就把人放到廊下软塌上。
刚沾着软塌,慕含章就醒,缓缓睁开眼。
“再睡会儿,等午时用饭时候再叫你。”景韶接过丫环递过来湿布巾擦把脸,见榻上人睁开眼,便顺手给他也擦擦。
沁凉布巾擦去脸上粘腻,吹着廊下习习微风,十分舒适,慕含章忍不住眯起眼,心道景韶这文渊侯夫人做越来越像样,不过这话没敢说出口,毕竟腰股如今还酸痛着。
景韶看到自家王妃眼中笑意,不明所以,伸手去解他衣带。
“你干嘛?”慕含章忙捉住他伸到腰间手,心道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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