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实际上是在威胁。炮管虎视眈眈，大有苏鹤亭拒绝就开炮
意思。
苏鹤亭脚下腾空，脸上泪都被吹干
。他扒着厌光虎口，晃几下身体，像是乏力，道：“好，你先让
上车。”
7-004原本不想同意，但是后方火力太猛，他担心苏鹤亭半路就被流弹打死，让计划夭折。于是顶着炮筒稍退两步，说：“上车，速度。”
苏鹤亭用力
晃，松开厌光，跳入车内。车轮滑滑，差点和厌光撞在起。
7-004紧盯着苏鹤亭，看他入内后滚动两圈，没能立刻爬起来，便道：“过来，你还是得戴手——”
苏鹤亭陡然抱住他小腿，把他掀翻。
7-004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座位板上，脑袋里“嗡”地下就懵。但是他训练有素，没有让炮筒脱手，而是抡起炮筒砸向苏鹤亭头部。
苏鹤亭格挡，同时脚踹中7-004胸口。7-004肩胛骨撞在座位边沿，他用十分力，再次砸中苏鹤亭。
苏鹤亭本就是强弩之末，歪身撞向侧旁格挡板。
7-004单手捂住胸口，神色凶悍，骂道：“王八蛋！”
苏鹤亭喘着息，他反手抄起搁在座位上电棍，猛抽在7-004侧脸上。
7-004脸颊剧痛，口齿间全是血。他不敢在车内开炮，如果轰翻车，后面紧追来夜行游女就会把他们撕烂。他抱头滚地，放弃炮筒，拔出腰后作战匕首。
“呸！”7-004舔着嘴里伤口，“听说你测试从不露真本事，但不信。”
他骤然挥匕首，那锋利刃从苏鹤亭颊边过。苏鹤亭翻过电棍，顶住他扑近身体，在侧身时候曲起肘部，狠击在他颈侧，接着又翻回电棍，照着他头部重砸！
7-004挡住致命击，小臂却几乎被砸断。他没料到苏鹤亭还能打，更没料到这个时候车会歪。
厌光抓住装甲车门沿，把车生生拽离原轨。苏鹤亭立刻踩住滚动炮筒，把它捡起来。
7-004看到苏鹤亭动作，几乎是马上抱头蹲趴在地上。他喉咙里溢出喊叫：“你他妈疯！”
苏鹤亭扛住炮管，发轰破装甲车后窗，把贴到车屁股上夜行游女打下去。玻璃飞溅，他动也不动，那双通红眼睛里是冰凉愤怒。
“嗖——！”
炮弹笔直地打出去，击中追来南线队伍。那声爆炸惊天动地，震起漫天雪雾。
苏鹤亭后退，他靠近门边，说：“听说你每次测试都拼尽全力，才做到替补‘004’。”
炮筒下移。
苏鹤亭黑眸沉寂，道：“信。”
“轰！”
装甲车猛震，在急刹中冒气黑烟。苏鹤亭从中奋力跃出，被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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