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
书。”秦跃说着看舒馨，“别这
看……阮城找资料专门发邮箱，不看，他就骚扰手机，让他手底下
那群学生挨个给发消息请安，躲都躲不及。言归正传，就算知道这事不是病，可依然不能接受，这违反自然规律。”他问秦纵，“你什时候……发现自个不喜欢女孩儿？”
“初中毕业。”秦纵回答，然后在寂静中看他爸妈，“梦见是软软，然后有
段恐慌期。高查很多资料，弄清楚是怎回事，知道自己是天生，做点心理工作，最后欣然接受。”
“还欣然接受。”秦跃被他堵得又沉默会儿，“你知道多数人怎看待这事吗？不是歧视，你现在根本不明白后来路会有多难走。”
“就算明白后来路有多难走。”秦纵说，“就能改变这件事吗？无法更改事情就坦然接受。不逃避，也不害怕。不管以后会不会屏蔽掉外边声音，依然是秦纵，也依然喜欢阮肆。”
“那你有没有想过。”舒馨接话，“你以后交朋友，别人知道这件事……”
“如果对方因为同性恋标签就妖魔化个具有独立意识、可以交流人，那也不懂为什还要跟对方深交。”秦纵平静道。
“好。”秦跃继续说，“那你也应该明白，你就是跟肆儿在起爱得要死要活，也没有任何法律会承认这段关系，你们甚至没有任何实质约束。”
“异性恋确实具备婚约有效认证。”秦纵摊开手，“可是你们不还是离婚吗？”
这孩子不好对付啊。
秦跃咳声，在这狭路相逢地对决中隐约有些虚。勇者坐在他身边，早已装备齐全，内心镇定，显然已经在脑中排练过无数遍。
“这是两码事。”舒馨呛声，“异性恋才是正常！”
“如果您坚持这句话，那您就要承认，天生不正常。”秦纵说，“然后探讨为什会不正常。真奇怪对吗？两个人异性恋生出个同性恋。你不能接受，但你应该看到，喜欢阮肆是男孩儿，可前提是他也是个人。喜欢人类有什不正常？”
“你们能生孩子吗？个家庭最基本延续方式你们没有。”秦跃终于找到落脚点，“没孩子，家庭还能叫家庭吗？”
秦纵突然笑出来，他肩头微动，然后抬头看着秦跃，“现在当爸爸感觉好吗？在此之前呢？不觉得家庭延续在于生孩子，两个人理念和意识想要传承可以有无数种方式，只要它确实有这个价值。那有孩子就定会延续吗？就算不是同性恋——也依然不会考军校，不会弹钢琴，这是个人问题，不在于性向。况且很清楚，不需要三个人家庭。从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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