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从梯子上下来，盯着他。
“有些话
直在说，但你们从来没有在听，”丁霁说，“如果是爷爷奶奶，说这里不好那里应该怎
样，定会听话去改
，你知道为什吧？”
老爸很轻地叹
口气。
“当然，他们也不会这说，”丁霁说，“他俩只希望开心自在，没有压力地长大，做自己想做人，过自己想过人生，他们没有对有过“本来应该”规划，所以他们觉得挺好。”
老爸额角筋跳跳，但大概是没有预先准备，向争论不是强项他依旧没说出话来。
丁霁也并没有期待他回应，只有在这样状态下，老爸才有可能听到他说话，听到他说两三年都徒劳那些话。
“爸，他们对你不也是这样吗？直没有干涉过你决定，没有决定过你该走什样路，”丁霁说，“你所有选择都是自己做。”
“不用说，”老爸摆摆手，“不想跟你争。”
“你不用跟争，你也争不过啊，”丁霁感觉这瞬间自己林无隅附体，“你听说就行，就想你听说，次就行。”
“听着呢。”老爸咬牙，腮帮子都能看到肌肉鼓鼓。
“估计不能成为你想要那样孩子，但是你根本也没有……”丁霁脑子都快转疯也没想出个温和词，只好按原词说，“没有权利要求变成你想要样子，但是可以开心地，自在地，活成自己。”
老爸转身重新爬上梯子，依旧没拿工具。
丁霁又拿个改椎递给他：“说完。”
“听到。”老爸拿走改椎。
丁霁转身走出房间，老爸应该是认真听，无论是不是被迫不发作听，而且也未必能有什改观，要真是这几句话就能改变个四十多岁男人这多年来想法，那还哪有什家庭矛盾。
但他要说话，表达很久这些想法，终于让老爸听到。
就行。
反正大过年，不听也得听，听还不能发火，大家子人都在，气度还是要保持。
这就行。
挺好。
牛逼！
“非常牛逼，”林无隅看着丁霁，“你也不怕你爸当场揪电线戳你身上。”
“那家今天就吃人肉饺子，”丁霁接过他手里袋子，“这大兜呢？这是……靠，林无隅。”
“怎？”林无隅看着他。
丁霁把袋子拎起来举到眼前看看：“你这个贪图享受好逸恶劳吃货，你居然住五星级酒店？还在五星级酒店里买年货套盒打算自己吃？”
“真很好吃，”林无隅说，“最讨厌吃几种糖点心都做得很好吃。”
“重点是好不好吃吗？”丁霁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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