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瞪着他,“牙印怎?”
“咬哪儿合适?”顾飞问。
蒋丞看着他半天没说话,最后没绷住乐:“操你大爷顾飞,你是不是有病啊?”
“要不要啊?”顾飞又问。
“要。”蒋丞点头。
“会儿给李炎打电话,”顾飞直起身,把收银台上鸡蛋摆成排,“,二,三,四,五,够吗?”
“吃不五个,”蒋丞看着鸡蛋,“吃这多蛋白质中毒。”
“还有呢。”顾飞说。
“哦,”蒋丞看看鸡蛋,又看看他,最后又往他裤裆那儿瞄眼,伸手把其中两个差不多大小鸡蛋拿到手里,“是这俩吗?”
顾飞顿顿才反应过来,笑着眯缝下眼睛:“这跟大小也不样啊,说吧丞哥,你是不是把谁跟记混?”
“滚!”蒋丞骂句,顾飞拿着鸡蛋往厨房里走时候,他又补句,“你信不信在你蛋上咬个牙印啊!”
“信,”顾飞回头,“那你介不介意文身时候人家捧着蛋……”
“打架吧。”蒋丞把手机往桌上扔站起来,“今儿不打架过不去。”
顾飞笑着把后门带上进厨房。
蒋丞本来觉得没什胃口,但顾飞突然“强迫”他去弄牙印之后,他又开始感觉到饿。
其实他对弄个牙印文身并没有什执念,之所以会想到文身,也就是因为他从来不被允许做任何这类事情,别说是个文身,就连潘智送他个石头挂坠,沈清也不允许他挂在脖子上,差点儿让他把东西还给潘智。
顾飞愿意跟他块儿弄这种傻逼玩意儿,他当然会很高兴,而真正让他有食欲,也就是那句“没那想过”。
人有时候就是这奇怪,就是这容易满足,不需要佐证,不需要逻辑,只需要对方那句话,空口无凭也样能感觉愉悦。
顾飞很快地弄吃,五个煎鸡蛋,小盆儿醪糟汤圆,闻着很香。
“来,这是蛋,”顾飞从连在块儿鸡蛋里夹两个出来放到蒋丞碗里,“给你吃。”
“行吧,”蒋丞也夹俩鸡蛋放到他碗里,“这是蛋,你慢慢吃。”
“嗯。”顾飞笑笑。
“这个蛋谁?”蒋丞指指剩下那个。
“鸡呗。”顾飞说。
蒋丞愣愣,接着就乐得不行,手里碗都差点儿拿不住:“哎顾飞有时候你挺可爱。”
“只是有时候啊?”顾飞看着他。
“能把可爱这词儿用你身上就已经挺神奇,”蒋丞说,“知足常乐懂吗?”
“懂。”顾飞认真地点点头。
弄牙印这个事儿,顾飞决定不再去想,他甚至决定以后蒋丞不多想问题,他也不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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