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
那个牙印文身。
但这个话题他没有再继续下去，
个是文身确傻，个是……他连吃
三个榴莲酥之后慢慢冷静下来。
从进李保国家开始他就直觉得自己脑子里乱，出来时候猛地看到顾飞，整个人都由于过度舒适而有些发晕。
到现在他才回过神来，想想顾飞反应。
顾飞反应……顾飞明显地发愣，根本不是他自己说那样，太傻？要他真是只觉得太傻，他直接就会怼过来，并不需要发愣。
“还想吃东西吗？”顾飞说，“碗凉面不顶饱吧，再吃点儿？”
“现在吧，说饱又想吃点，但说吃点儿什，又好像没饿到那个程度想不出来。”蒋丞叹口气。
“要不……”顾飞想想，“去店里，
给你弄点儿吃吧。”
“嗯。”蒋丞应声。
现在确是不知道想吃什，李保国那边并没有让他有种解决什问题之后该有轻松感觉，他没什胃口。
倒是想着跟顾飞块儿待会儿更让他舒坦，只是……顾飞刚才反应，想想却又让他不是特别舒服。
直到进店里，顾飞去后院厨房准备弄吃，他才跟过去问句：“你其实……”
顾飞手里拿着几个鸡蛋看着他：“什？”
“你其实是想着以后们要是分，在身上留着个牙印不怎合适，”蒋丞看着他，“对吧。”
顾飞愣愣：“没。”
“那玩意儿能洗掉，”蒋丞说，“你不用担心这个……算，当没说，本来也确是很傻逼。”
蒋丞转身回店里，坐在收银台后边儿拿手机出来没什目标地划拉着。
“没那想过。”顾飞手里抓着鸡蛋也过来，把鸡蛋个个放在收银台上。
“没哪想过？”蒋丞瞅着他，“没想过很傻逼？”
“觉得傻逼真想过，”顾飞说，“但是什分手留个你牙印什合适不合适没想过。”
“顾飞，”蒋丞啧声，“你是不是觉得……”
“去文牙印，”顾飞打断他话，“李炎认识很好刺青师傅。”
“不用，”蒋丞皱皱眉，感觉自己跟个不讲理小朋友似还得顾飞来哄着他，“也就是随便说。”
“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联系个时间。”顾飞说。
“哎操，”蒋丞看着他，“说不弄，没什意思，又不是说非得强迫你干什，本来就是图个……”
“说，去文牙印！”顾飞手往收银台上拍，撑着桌面凑到他眼前，声音压着，带着股子恶狠狠，“现在是强迫你。”
“操？”蒋丞让他这气势吓得愣。
“牙印。”顾飞盯着他。
“啊？”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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