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上午出去累就不要动,后天休息时候擦也行。”
“你说都已经说……”项西说。
“那你就擦,”程博衍搂紧他,“睡吧,要冲哪面儿?给匀点儿被子成?”
项西把裹在身上被子扯开,翻个身把背贴在程博衍胸口前:“这样。”
“嗯,”程博衍把被子盖好,“晚安。”
“晚安。”
要再次见到张警官,项西有点儿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忐忑,张警官说办事顺路可以稍上他,于是项西站在小区门口等着。
没有三人组,没有程博衍,只是他自己个人,但却不再需要担心会不会有人突然冲出来,这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美妙。
就连张警官开着警车停在他面前时他那种见警察就想跑紧张感也消失,很愉快地钻进车里。
“今天没有什特别重要事,主要是认下照片,然后嫌疑人些相关说法需要你协助侧面再证实下,不会耽误太长时间。”张警官给他说明下。
“嗯,反正也没什事儿,”项西顿顿,“那……”
“你事,们梳理他关系时候也问下,”张警官知道他想问什,“没有什有用线索,他说是捡回来,地点也说,会儿可以把地点写给你……你户口事怎样,顺利吗?”
“挺顺利,还去采血,比对结果还没有出来,正等呢。”项西说,平叔话也许是真,关于他身世,也许真就是这样,被父母遗弃……
可是为什要扔掉他?
如果找不到家人,也许也永远没有答案。
协助张警官他们认些照片,上面人有些他见过两次,有些没见过,他都如实说,又回答些问题,然后签个字,就没事儿。
项西拿着张警官给他写个地址站在车站等车,确切说这不是个地址,这是平叔回忆捡到他地点时提到地方,西郊条土路,旁边有些民房,他被包好放在户人家墙根儿边。
还真是西边儿捡。
项西笑知,看着手里纸条。
“明天休息,”程博衍回到家边换鞋边说,“们去趟吧,那个地方。”
“嗯?”项西看着他。
“去看看,打听下,也许能有人记得,”程博衍递给他个纸袋,“红枣酸奶,还冰。”
“啊,”项西很开心地拿出酸奶喝口,“你怎想起来给买这个啊。”
“下班时候路过酸奶店,感觉你今天可能挺累,就买,”程博衍抓抓他头发,“擦地啊?”
“嗯,按你要求擦,其实也不怎累,”项西又指指沙发,“沙发也刷,不过还有点儿印子。”
“没事儿,差不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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