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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程博衍答应去做事,他很放心,所以他也没有问,当然,也有些不敢问,是怕警察,二是怕人家不管。
周六很快就到,周末人比较多,虽然他只上半天班,也还是挺累,但随便吃点儿东西之后他就兴冲冲地挤上去陆老头儿家公车。
今天是第次正式跟着陆老头儿学茶,老头儿让他下午过去,带他看看茶室。
程博衍头天拿个手串过来给他,说是让他带给老头儿。
项西带上,也不知道手串是什材质,摸着像木头,程博衍说不贵,就是个心意。
陆老头儿看到手串时候没有拒绝,只是笑着拍拍他肩,然后领着他出门:“走吧,跟去茶室。”
陆老头儿自己茶室不在家里,在茶研所后面山边,因为距离不太远,陆老头儿是带着他走过去。
项西路跟着东张西望,这边环境很好,闹中取静,旁边有山有水,路两边树都冠都没有太修剪,像个顶子似把路都遮上,大夏天儿地走在路上也不觉得热。
陆老头儿茶室从外面看也很普通,就旁边农民自己建普通三层小楼顶楼,下面农民自己住着,上面这层租给陆老头儿。
“风景挺好,”陆老头儿带着他往上走,“主要是清静。”
“您喝茶都上这儿来吗?”项西问。
“喝茶哪儿都能喝,”陆老头儿说,“来这儿是静心,学东西也要静心,还是讲究个环境影响。”
跟陆老头儿家里不同,这个茶室虽然也不是太讲究,但还是稍微布置过,张原木大茶桌上放着茶具,旁边木架上还有各种茶具和茶叶,靠窗那边居然还很随意地放着张琴。
窗口外面能看到个木头栏杆阳台,对着是山,项西走过去看看:“山上种是茶?”
“嗯,”陆老头儿走过来,“这就是座小茶山。”
项西没说话,在窗边站着看很久,窗外阳光很好,山上排排整齐排列着绿色茶树,偶尔两声鸟叫。
这种午后阳光里宁静,让人瞬间就有种舒展开来惬意。
“您还弹琴?”项西看看旁边放着琴。
“不弹,”陆老头儿笑笑,“这是徒弟,你应该听过他弹琴。”
“是那天在云水凡心弹琴那个?”项西想起那天在陆老头旁边穿着白色褂子弹琴男人。
“对,”陆老头儿在琴上扒拉两下,“烧点儿水,然后咱们边喝边聊。”
“听着像是要喝酒,再来盘毛豆,”项西笑着说,从包里掏出相机,站在窗口对着外面茶山,“师父,会儿给你拍张照片行吗?”
“行啊,”陆老头儿说,“你还喜欢拍照片?”
“瞎玩呢,”项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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