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会出事。”
项西把自己
想法都说
，想帮但没能力帮，也怕给程博衍带来麻烦，关键是馒头明显不打算让他伸手。
“也知道这事儿就只能这样，就是心里总有点儿不舒服，”项西轻声说，“也怕他真出什
事儿。”
程博衍没说话，沉默地开着车，车快开到超市时候，他才说
句：“报警吧。”
“报警？”项西吓跳，猛地直起身瞪着他。
“不是那种报警，”程博衍腾出手来在他肩上按按，“他不是被拐吗，那天虽然没查到，但如果他父母报案，应该会有记录，们报个警，也许能帮他找到家。”
项西没有说话，他对警察深深恐惧让他对程博衍话没有办法给出回应。
“去报警，”程博衍说，“虽然不定管用，但起码们这边能有个记录，如果能联系上他父母，家里能过来找，也许能帮到他。”
只有个名字，个被拐时年龄，个南方城市，凭这些要找到馒头家人，项西根本不敢去想成功机率是多少。
“可能找到吗？”他问。
“希望不大，”程博衍实话实说，“但总比什也没做强，而且这是现在你唯能做事。”
“唯吗？”项西轻轻叹口气。
“项西，你没做错什，”程博衍把车拐上条小路，停在路边，“当然，除这个，你还能做件事，就是好好走你路。”
项西偏过头看着他。
“站得稳，站得实，能做事才更多，就这简单，”程博衍说，“馒头让你好好，那你就好好，们说点儿虚吧，你不仅要看到光，还要变成光，你让馒头看看，总归还是有人可以从那个破地方出来然后好好走下去，你不仅要看到，你自己也可以是光，你也可以站在那里……”
程博衍说到半有些犹豫，似乎是在想词儿，想半天才继续说：“站在那里……变成……变成个……路灯？”
项西本来听得很感动，他没想到程博衍会说出这样话来，正等着程博衍给他个高级定位，没想到程博衍最后给他来个路灯。
他下没绷住，笑得脑袋都磕到车窗上：“哎哟真是看到开头没想到结尾……”
“不好意思，肉麻大发下没续上，”程博衍也笑，“就说这个理。”
“明白，”项西笑会儿慢慢停下，看着程博衍，“其实也是这想，你说都懂，也会这去做，只是……想听你说，你说过，才踏实。”
“小敷衍牌压路机，”程博衍重新发动车子，往超市开过去，“保证压得你结结实实稳稳当当。”
程博衍是什时候去报警，项西不知道，程博衍没再跟他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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