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说完就低头玩手机不再理他。
“去你妈
。”项西转身走出
网吧。
站在网吧门口，项西不知道该去哪儿。
照片他本来不想看，他对方寅做事没兴趣，更不想看到自己在方寅镜头里那种并不美好样子。
但现在却又突然有点儿想看。
就像他蹲在街边，看着馒头待过地方，听着
个陌生人说他如何被打。
他突然有些想知道，在别人眼里自己是什
样，跟自己眼里馒头，样吗？
程博衍回到家时候，项西已经在门口等着他。
“吃没？”程博衍问他。
“吃，”项西回答，“
来……不影响你吧？”
“太假，”程博衍笑笑，掏钥匙开门，“你头回来？”
“意思是……”项西跟着他进屋，有些不好意思，“用你电脑，还不让你看……”
“看书，你玩你呗。”程博衍说。
程博衍进屋就去洗澡，项西站在客厅里，犹豫下，他把裤子脱，挂到衣柜里，然后穿着裤衩坐在电脑前。
方寅名片上博客地址并没有多长，但敲上去时候简直要项西命，好在敲到半时候，电脑自动把后半段给补齐。
“挺智能啊。”项西松口气。
页面打开瞬间，项西就看到自己照片，虽然有点儿陌生，不过衣服他认识，程博衍给他买那件外套，被方寅嫌弃过太新那件。
程博衍洗澡用时间比平时长，项西给他打电话说想用用他电脑时候，他就猜到项西是想干什。
方寅并不是个只专注于自己“梦想”人，他说话，方寅说会考虑，看来也确是考虑。
他站在浴室里，冲着水，估计着时间，想给项西留出足够看照片和看明白那些字时间。
估计着差不多该看完，他才换衣服走出浴室。
项西还坐在电脑前，面对着浴室这边，但程博衍走出来时候他跟睡着似似乎没看见，动不动地盯着屏幕。
程博衍往他那边走两步停下，项西眼圈和鼻尖都有些发红，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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