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讲理？”顾中很敏感地捕捉到
老妈话里
信息。
“嗯。”老妈看他
眼，“
让他不要再联系你，离你远点儿。”
顾中看着老妈，过能有分钟才闭上眼睛轻声说：“哦，他答应吗？”
“答应，他不答应们也不会放过他，确不是他直接害你受这
重伤，但事情也是因为他！们没有追究责任，已经是非常非常大度，你爸爸意思就是不要让你难做，你是成年人，要给你面子……”
后面老妈还说什，顾中都听不清，就觉得困得厉害，想睡觉。
然后就睡着。
这觉睡得很沉，时间也很长，老大下午过来在他床边又坐快二十分钟，他才终于因为听到老大和老妈说话声音而醒过来。
“老大，你去……”顾中看到老大脸，顿时就完全清醒，但话说到半，余光里看到老妈，他又停下来。
“嗯，去办事，顺便过来看看你，怕你闷。”老大反应还挺快。
两个人有没扯几句，老妈出去转悠，顾中赶紧盯着老大：“怎样？”
“没找到那个招聘纸壳，”老大边说边拉开书包，“转圈，后门没锁，进去也没找到……”
“啊。”顾中非常失望，他不太能想得通，明明也没打扫过卫生，别垃圾都在，怎就这个纸壳找不着。
“不过，找到名片。”老大从书包里拿出几张卡片，“这个。”
顾中看眼睛就亮，这是放在吧台上，上面有齐越电话号码：“这个也对！也对！你打电话吗？”
“打。”老大犹豫下，“电话是关机。”
“什？”顾中看着他。
“关机，打四五次，都是关机。”老大说，“还有没有什别联系方式？”
没有别联系方式，对齐越全部解，就只在炮楼。
他是炮楼老板，他有段走不出来回忆，有个回不去家，没有关系特别近朋友，有个干闺女，也很久没见过。
顾中跟他所有联系，除去炮楼面对面，就只有个电话。
不对，还有微信。
“只有微信。”顾中轻声说，“但是手机卡都不知道在哪儿……”
“去帮你补办个卡？然后你用手机……”老大帮他出主意。
顾中先是阵激动，但几秒钟之后又还是放弃，这起起落落情绪波动他有点儿吃不消。
“算，不折腾。”他轻轻叹口气，“谢谢你。”
齐越关机。
原因很简单，他不想再接电话。
自己电话联系不上他，微信也样，说不定微信都已经被删呢。
呵呵。顾中很郁闷，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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