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但是想这件事,和您实在没有太大关系。”
谢清呈被他这种语气冲撞得也有点来火:“……你以为愿意管你吗?是看在你父亲面子上,何况你病替你看七年,养七年狗关照下也是无可厚非,何况是人。”
贺予低头笑,舌尖舔过齿面:“啊,真是可惜,不是您养条狗。”
“……”
“夜深,不想在这儿继续喂蚊子,您上不上船?”贺予放系舟铁索,带着些讽刺对谢清呈道,“坐这久,腰疼吗?需要下来搀您扶您吗?”
两人结果又是不欢而散。
谢清呈回宿舍之后冲个澡,想想,虽然有些迟,但还是给贺继威打个电话。
“是谢医生啊。好久不联系,好久不联系。”贺继威对谢清呈倒是挺客气,“正想着要不要打给你呢,真是好巧。”
“贺总也有事找?”谢清呈略感意外。
“是啊,想问问你成康精神病院事。”
“……”谢清呈明白。
贺继威重重叹气:“这几天大致解些情况,贺予那孩子太不让人省心。听说他出事时是和你在起。”
“是。”
“派出所人告诉,说那天你直在照看他,真是谢谢你。”
看来贺予没有和贺继威说过完整情况。
谢清呈不喜欢莫名其妙被谢,于是就把成康事件经过大致和贺继威说遍,当然并没有提到血蛊事情。贺继威听完沉默半晌:“……原来是这样。这小子。唉……”
谢清呈略斟酌,说道:“贺总您以前对很不错,所以哪怕不再受聘于贺家,看到贺予,也还是会留意他状况。想问是,贺予这些年,病况都还好吗?”
“好很多,托你福,你当初不是说他到那个阶段就该自己独立吗?开始还挺担心,没想到他控制得挺好,就偶尔不舒服要打针吃个药,其他什状况也没有。”
“那他药物依赖严重吗?”
“这……”贺继威有些犹豫,苦笑,“你也知道,和他妈妈工作都很忙,他吃药事情们也实在没法太关注……听管家说,还行吧,没有特别厉害。怎?是他有什异常表现?”
“……不是。”谢清呈迟疑片刻,没打算把贺予打算谈恋爱事和贺继威说,“也没什。就是问问而已。”
贺继威道:“你要是愿意,随时也都可以回来,像你这样医生,对于贺予而言是最合适,找不到第二个。”
“贺总您说笑。”谢清呈道,“离开医疗系统太久,连行医执照都已经到期。”
“你当初来时候也只是个学生……唉,算……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不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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